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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自己造强心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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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叔啊,刚才说梅姑娘崩了,是啥?不是只有皇帝叫驾崩嘛?”在秦朗脑海中浮起的是过去看电视剧里面都是一个太监从太极殿啊慌张的奔跑出来,然后用尖细的嗓门高声喊道:“皇上驾……”

下面跪了一群皇子从那里口中默默嘀咕崩啊崩啊快崩啊!!!“到!”然后皇子都成了一滩烂泥歪倒在地,已经等候几十年的太子疯狂捶地痛哭流涕,又没崩啊!

当然那是电视剧情景,可是里面的崩本身就是说皇帝死了,这梅姑娘啥来头能用上崩字?

“噗!”刀兴昌喷出一口老酒,胡乱用衣袖擦了擦脸,满脸诧异的吼道:“笨蛋!那是你能乱说的嘛?梅姑娘那是血崩了,属于妇人病,你爹没叫你妇人病怎么回事??”

“啊!血崩啊!”秦朗这才反应过来,的确女人有时候也用崩字,那是血崩也叫做崩漏,大量凶猛叫做崩,缓慢流淌谓之漏,俗称崩漏,也叫血崩或崩中、暴崩。

但凡女子不在经期而大量出血症状都可以叫做崩漏之症,听梅姑娘那是要生孩子,恐怕是产中崩漏,也叫做产后崩中。

略微不好意思的低声说道:“侄儿还小,那个妇科这方面家父言之甚少,嘿嘿一时没有想起,莫怪啊。”

嗯,点了点头,的确孩子还小,老人一般都避讳这种话题,没有详细说明也是常有,脸色稍稍缓和之后,刀兴昌反而想到一个问题,开口问道:“侄儿,你也不小了啊,你父亲走之前有没有给你说亲啊??”

“啊??”秦朗抱着脑袋想了想说道:“没有没有得事,我那时候才几岁,我现在也就虚十七而已,满打满算算是十六吧,还早还早!嘿嘿!”

“拉倒吧,你姑十四嫁我了!我那时候还不到十六那,你不小了也该有家室了,这秦家香火不能断,我这个当姑父又当叔得,一定要给你找个好人家,这……这是大事,我要好好想想,哎呀怎么忘了你这孩子都长大成人了,你那个房子也要规整一下,你爹弄得房子好像药局,除了爷俩睡觉地方也没个别处,我要找你们村长说道说道给你整出个婚房出来,将来有娃了还要更大地方,这是个事……”

“别啊,您别操心了,我不着急,真不急,你看我才十七,这不合适……”

“屁话,这延续香火是头等大事,不提我还没想到,既然想到了,我这做叔得就当管,要不然周围老少爷们还不戳我脊梁骨?不行,这事你甭管了,我找营地里专门说相的丘大妈给你求一个好生人家,嗯,我侄儿一表人才还是郎中,肯定要找个能写会算长得和梅姑娘那样水灵俊俏的女娃,家室要好,这身子骨也要强健一些,可不能和梅姑娘那样瘦弱。”

这边刀兴昌可把这事当正事来办了,提着酒葫芦,披上大褂就要去找人给他说媳妇,秦朗傻眼了。

自己过来之前那是一条光棍,光棍一条。大学有个女朋友,也因为异地工作的缘故早就断了来往,没想到到了铁匠营多出来一个姑父不说,这还寻摸给自己说媳妇了。要说找媳妇嘛,打心里那是一百个乐意的,可是在木作营那是摸排一次了,庄户女子一个一个粗壮有力,单手能扛大梁,双手生裂虎豹,矮短粗矬那是标配。

就好比虎子特别喜欢的春花,就是猎户大春叔的女儿,就是一个标准好生养女孩,在木作营里大家都认为这种女孩最好,可你不看看那个双手可以左右开弓,脚蹬弩箭射豺狼的样子,就那个滚筒腰都看着眼睛打颤了,也就虎子那种傻小子每次看到春花两眼冒火花。

春花五官端正,也不能说多好看,也算是普普通通,身材是没法说了,常年劳作加打猎,那个真的算是铁娘子,用来干农活的话可以顶一个壮汉来用,可是秦朗那是见过风雨彩虹的啊,萝莉熟女黑丝蕾边没用过还没见过嘛!审美观早就飘十万八千里之外,对这地方的女人是一点兴趣没有,所以张口吼着不要不要的。

在座位上起来坐下好几次,喊了几声之间刀叔那是跑的飞快,一眨眼功夫就没人了,只好郁闷的坐在座位上回头看着已经鼾声如雷的老墨这个伤员。

天空一阵雷声,雨点就下来了,不过雷声大雨点小,雨水一会功夫顺着草棚子滴落下来,还好这大棚里面没有漏雨地方,看来是经常修缮,雨点滴答,外面哗啦啦雨声,弄得心烦起来。

拿过酒壶晃了晃,感觉还有点酒,向来不怎么喝酒的他也给自己满上一碗,舔了舔酒壶再也倒不出来了,这也就是死心了。

浅浅的抿了一口,不由吐了一口口水说道:“这么酸,我擦,赶上醋了都,这是米酒吧,发酵的也太差了。”

以前秦朗在延边那是喝过米酒的,那滋味应该是酸度很低,酒味很淡,好像喝饮料一样,还有点点甜味。现在这个就是一口陕西老陈醋嘛,入口之后口鼻一股呕了很久的糟米发酵的味道,还满口的醋酸味道使得舌头都发涩。

没事!秦朗闷头捏着鼻子又喝了几口,慢慢适应了这个味道之后,感觉还是不错的,酒精度数低可以多喝点就权当做喝东北的发酵过度的加了醋那种格瓦斯吧。

要说格瓦斯那才是好喝,在嘴中的味道让人回味,而且还能开胃,吃烧烤时候来上一罐,那么还能再多吃好多串,呼朋唤友到大街上挨家挨户找串撸才是正道。

可是人间正道是沧桑啊,曾经沧海难为水,看着碗里的黄橙橙的米酒,秦朗不自由自主的想起大学时期同学们一个个吊着膀子,排成一排压马路,每个人都是一手拿一把肉串,一手一大瓶格瓦斯,说着闹着吃着喝着就不知不觉走了好几里地,然后都慌慌张张的跑回学校,又贼眉鼠眼的蹑手蹑脚从看门大爷眼皮底下溜回宿舍。

想着大学舍友一个一个毕业时候的景象,眼泪都不由自主的流下来,不知道哪年哪月能见到他们几个,当初豪言壮语说好了找到工作开了钱,哥们几个重新聚头就要在当地最大的烧烤馆子吃个尽兴,吃一串扔一串,让开瓶小妹开瓶子开到手发软!

睡在自己床上头那位舍友,曾经不听劝非要和开瓶小妹比喝酒,他不知道在东北比东北爷们还爷们的那是东北娘们啊。

你以为你喝了十多瓶黄的就了不起了,人家面不改色说了一句黄的不行啊,喝多了肚子涨,要不咱们整点白的,好嘛!又上来几瓶二锅头,人家先干为敬,直接拿来漱口了。

这位同学刚开学就在医院洗胃吐了三天,整个人从此都清瘦起来,看到拿塑料板过来开瓶的小妹都打哆嗦,说话都不利索了。

“秦小郎中啊…还没歇吧?…快跟我走啊,你周伯那边让我来叫你过去,说是要和你商量法子救人!”

一个老妇人手里撑着一个桐油木伞手里拿着一把伞,站在棚子外面喊道。

秦朗回过神来,摸了摸脸上眼泪随即开口疑惑的问道:“啥事?谁找我?”

“哎呀!您这是喝多了吧,我刚才说了是你周伯叫你,就是周郎中啊!是梅姑娘家出事了就是竹家,现在那边乱了套了,那个姑娘头胎下不来,血流不止啊,已经小半个时辰了,再拖下去就两条人命,现在你周伯父正在用人参给她吊命,叫老身过来找你,说……哎,你慢点,伞啊,给你伞……”

秦朗哪有功夫听这个大妈这么唠嗑啊,一听就知道坏事了,这周伯都走了好一阵了,血还没止住,居然用人参吊命了,那就是命悬一线,叫自己过去也是看看有没有好法子,恐怕也没有多少指望,权当尽人事而已。

人参吊命一说自古就有,有没有用那是另说了,要是真的是安慰剂那么就骗鬼了。古时候的人参和自己那时候见到的人工养殖人参根本两码事,内在药效那是强劲的,一根人参须就能活命的事情也是真实存在的。

自己曾经问过一个生物制药专业的校友,这人参里面含有的独有成分是强心剂里面会用到的,所以用人参吊命是可行的,当然要看药材还有病人具体情况,作为一种没有强心剂的时候拿来补充病人需要的某些养分来保命拖延时间,从而使得其他医疗手段能够有机会施展,这存在科学道理,只不过别太过度相信就是了,并不是每个人参都那么神奇。

急匆匆推开周围围观的村民,秦朗焦急的喊道:“我是郎中,都给我让让!”

“哎呀,又有郎中到了?”

“哎?这么年轻?谁啊,不是咱们营的。”

“甭问!这是刀郎中在木作营的侄儿!也是 一个郎中,早些时候刚刚到,听说那个老墨就是他救的,不过还不知情况如何啊。”

“刀郎中?咋在木作营出了一个侄儿?他家……”

“你不知道啊,我给你说道说道,那要从刀郎中娶媳说起来算……”

不管周围人如何用异样眼光看自己,都算是自觉的给他让了一条路,秦朗快步走进房间内,周伯父正在用毛巾擦着手上的血迹,有的妇人正在端着一盆一盆鲜血出来。

“侄儿来了,过去看看吧!”嘴上这么说着,可是靠近时候低声又嘱咐道:“你年轻想来没有见识过妇人血崩,瞧瞧就行了!”

秦朗嘴一撇,感情这是叫自己来现场观摩,做一个人体实验啊,这就是打算放弃治疗了,最后用这个来做教学教材让自己观看一下妇人血崩是什么情况,算是技术储备培养新生代主力军啊。

走到内室,看到一个女子躺在床上,从体型上就可以看出这就是刀叔口中的梅姑娘了,果然是娇小玲珑,实际上也可能身高不足一米五吧。

脸色苍白的吓人,头上盖着一条白毛巾,一个年长的老妇人抹着眼泪给她擦拭头上不停流淌下来的汗水,人已经是昏迷不醒。

没有看下面,就知道这女的肯定是失血性休克,掀起床被就要看一下,被那个妇人伸手拍打了一下,刚要张口骂人,跟着进来的周郎中就说道:“这是木作营的秦朗中,老秦家的郎中还信不过嘛?”

“可他才是个娃……”

“医者无男女之防,只有生死之事。”

“好吧,那么看吧……”

秦朗从老妇人掀开的被角探头过去查看了一下啊,只见已经有黑乎乎毛发出来了,连忙惊呼道:“这是要出来了,赶快引产啊,孩子不出这血止不住啊。”

周伯父眉头紧皱的叹了口气说道:“谁说不是,我已经连下三剂催产药了,这孩子就是只是露头而已,可是产妇已经体力透支,那个血崩之症也只是暂时止住,如果继续生产恐怕就死必死之局,要想救人就不能要孩子,要孩子就不能留大人啊!”

“不行!不行,必须保孩子,这是我竹家骨肉,必须生下来!”那个妇人疯了一样,死命摇晃产妇嘴中吼道:“乖媳妇啊醒醒,醒醒啊,再加把劲孩子就出来了,快生啊,使劲啊……”

“人已经晕过去了,她挺不住了,你再摇晃她会没命的!”秦朗连忙阻止道。

这可不是看毛片时候那么兴致勃勃,真的看到时候反而有种呕吐的感觉,那黑漆漆一片一个毛茸茸的头顶冒出一点又收回去,一股股血水混合羊水冒出来流淌在稻草铺的床上,那股血腥臊气味熏得脑门都疼。

而且明显产妇已经大小便失禁,就算经过擦拭和打扫,那些残留的混合气息也和茅厕没有区别了,哪有兴致仔细瞧看。

略微摸了一下脉搏,虽然秦朗没有那个手艺真的去把脉,但是也能摸出四肢发冷,脉搏细弱而且速度很快。

低头想了想说道:“腹痛难忍,脱力昏迷,血多紫黑伴有血块,这事产中血瘀崩中!”

“周伯,隐白一壮灯火可用过?”

“隐白灯火之法已经用过,效用不大,血余炭陈棕炭百草霜混半杯童便服用过了。血暂时止住,可是胎儿不下,催产针也用了,催产药也服了!还有一法可以用,可是现在人昏迷不醒,要是用了大人固然保不住了,可能孩儿也会有危险,所以也不敢乱用。唉,周伯算是尽力了,你看有没有好的法子,如果没法子只能强行破腹取婴一条路可走了!”

“还等什么,我孙儿重要,周郎中尽管破腹取婴就是,若是孙儿,这梅氏我们家自然风光大葬于她就是,好叫孩儿每日供奉牌位香火,就算后弦也断然不会落了她名分半分。”

“我擦,老子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说的杀人之事那么冠冕堂皇的,你老人家这都抱孙子了,就不怕干这种伤天和的事会生孩子没屁啊眼嘛???”

秦朗是直接火冒三丈怒了,这么阴损的话,平日里自己是怎么也不会开口的,这一次算是破天荒的脱口而出。

这老妇人就是梅姑娘的婆婆,一脸的理直气壮,就算被秦朗喷了一两涂抹星子也不擦一下,胸口起伏不定忿忿不平但也没有回嘴,就是瞪着眼睛眼泪在眼中含着这么瞪着周郎中。

周伯哀叹一声摇头说道:“真若你所言,你肯发下毒誓保梅姑娘的名位不损且子孙祭拜,并且安排身后诸事妥当,那么我也尚可一试,然而孩子能不能保住我不做准的,一切听天由命吧。”

“好,好,好!我发誓!我发誓!”老妇人是兴高采烈,也不顾地上血水屎尿就咕咚跪倒,一手举过头顶就要发誓。

床上的梅姑娘悠悠醒来用蚊子哼哼的声音说道:“孩子出来了嘛,婆婆救我,我肚子……好痛!痛!”

“醒了!?”周伯连忙伸手搭脉,随后叹息道:“回光返照,大势已去!备刀吧。”

“慢着,人醒了,赶快施救,哪能这么放弃,直接开刀那样大人可就活活疼死了!”

“不趁着还有一口气在把孩子拿出来,一旦产妇咽气,这孩子就彻底没救了!”

不管其他,秦朗猛地抓住周伯的手高声断喝到:“人参可还有??”

眉头一挑,周伯略微点头道:“上等野山参余半颗,新参倒是不少,不太顶用。”

“我现在要所有人参,越多越好,通通弄来,另外找人取蟾蜍来,没有就去抓些要快!”

“蟾蜍?”人参还好说,山上就能野山参,村民没事也会去挖回来点,不过年岁都不长,药用效果不佳,这次给梅姑娘用的老参那是百年参贵的很。

“别管了,我就问有没有!拿来我用,我要配药,可以让产妇恢复的药,要快!说不定孩子能保住大人也能救!”

“好,我立刻去办。”

“慢!”秦朗叫住周伯,拿起桌子上纸笔画了一个草图,递给周伯说道:“这是助产钳,铁匠营都是手艺人火速打造一个出来,救命用啊!”

“这有什么用?这不是打铁钳子嘛?”虽然画的长处潦草一些,可是大体形状还是能看出来的,周伯也是会打铁的,郎中只是兼职而已,他是营地里面的主修妇科病的郎中,所以认出来这个东西就和打铁时候夹住铁料的铁钳是一个东西。

秦朗无奈的点点头说道:“差不多东西,这个我要拿来把孩子夹出来,快点弄吧!”

“夹出来……”周伯迷迷糊糊怎么也想不明白,从来没有说把孩子夹出来的说话,这一夹孩子脑门还不扁了啊,孩子这时候骨头都是软的,你一夹不碎也一个坑,哪能用铁器?

草图被周伯父拿出来递给了一个专门打铁的老师傅手中,老师傅在火把下看了看就点头说道:“简单的很,立刻就能办,料是现成的。改几下锤就出,只要火大软了铁就可以造出来,不耽误功夫。”

这东西就是产钳,很简单两个铁条交叉中间做扣,两头都围绕在铁棍上窝一个圆圈就行了。

没多久一个新鲜出炉还带点温度的粗糙版本的大夏第一把专用产钳就递到秦朗手中。

看了看这钳子是真的粗糙,用的铁也是粗铁,只好用酒泡着来消毒。

这时候周伯才好容易弄来人参和蟾蜍,人参还好说,蟾蜍居然是从一个孩子家提来的一个竹篓。

因为这是那家孩子从外面池塘抓来自己养着当宠物用的,二话不说倒蟾蜍,用绳子捆好蟾蜍腿,用烧红的木炭在活蟾蜍背上熨烫,蟾蜍被捆得结实动弹不得,这时候就会在背上流淌出一些蟾酥。

这种东西可是宝贝,混合人参捣碎之后的汁水,加上毛地黄熬的汁水这样就算是制造出了强心剂。

虽然强心剂做出来了,可是没有注射器啊,看了看手中的药水,无奈的拿小刀片划开产妇的大腿,避开了动脉血管位置,这样就涂抹上去。

这也是没办法的,口服效用不大,也只能拿出一部分口服,主要靠肌注,现在没办法鼓捣出注射器,先用划开伤口的方法来直接抹上,使得人体吸收。

“嗯,有效,产妇心跳强劲起来了。”周伯时刻关注着,手一直把脉不放,稍微感觉变化立刻叫道。

秦朗则闷着头,用草纸堵住鼻孔隔绝了气味之后,把消毒后的钳子放进去。

不一会孩子就被拽了出来,一条鲜活生命,身上湿漉漉的眼睛紧闭,能看出是个男孩。

高兴的叫道:“出来了,出来了!男孩!”

“快给我!”周伯父急忙接过来,双手倒提孩子就超屁股上猛地一拍,只听哇的一声啼哭传来,孩子带来了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声。

这一拍,使得孩子的肺部开始工作,已经从脐带供养转变为肺部供氧,也同样代表孩子的口腔气管等都正常,至少不是哑巴。

周伯父用一把青铜的剪刀剪断脐带,而梅姑娘的婆婆更是疯了一般的冲到门外高声喊着:“生了……生了!俺们竹家有后了,是男孩……列祖列宗保佑啊……”

“妈的,没看产妇还昏迷不醒嘛,怎么就……”

“都这样,女人命贱,都要遭这趟罪,切莫多言了。”

知道这地方愚昧,女人不但是生产工具还是劳动工具,所以欲言又止之后,最终跺跺脚忍住了,先看产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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