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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就是白鹿拿走了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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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一出夫妻情深,主仆情深,母慈女孝的年度好戏啊,我看你们一个个的,早都恨不得她们两个早日归天了吧。”

白鹿说完,周围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一个个都诧异的看着白鹿,在呢也想不到白鹿能说出来这种话,怎么着,白鹿也算是黎家的儿媳妇。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朝着黎啸天看过去,黎啸天低着头,背对着白鹿,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没有任何的回应。

“你胡说什么呢,你个杀人凶手,都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真是不知道你的心肠到底有多黑,三条人命,直接就死在了你手上。”

老管家小心翼翼的朝着黎啸天看了一眼,见黎啸天没有什么反应,马上站了出来,直接指着白鹿骂,衷心护主,谴责一下白鹿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

白鹿扫了一眼周围人的表情,真是没看出来哪一个是真心的,讽刺的笑了一声,目光毫不畏惧的朝着老管家迎了上去。

苏南本来就是外来人,死乞白赖的倒贴的,肚子里的那个孩子,黎京凯都不上心,再说了,云诗诗又不是不能怀,苏南平常人微言轻,现在人走茶凉,得到这种待遇是应该的。

但是李绿萍不同,她可是黎家的夫人,黎啸天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夫人,看来李绿萍在黎家,地位虽然高,口碑却是不怎么好,自己的丈夫,知道她死了都不愿意上去看一眼。

“老管家,在这里你的年龄是最大的,我真想问问你,黎家祖上是开戏班子的吧,演技这么好,眼泪说来就来,双腿说软就软。”

白鹿的话哪里是讽刺,简直就是侮辱,对黎家上上下下的一种侮辱,刚才还镇定自若的黎啸天微微转过头来,余光刚好看到了白鹿。

锋利的眸光利剑一般的射在白鹿身上,白鹿被黎啸天这么一看,不禁脊背一凉,不过很快,又恢复自若,自己不做亏心事,自然不怕鬼敲门。

“你个贱女人,我向来念着大少爷的情分,对你很是尊敬,没想到你今天不但做出来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还忤逆黎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大少爷怎么看上你这种白骨精。”

老管家听白鹿这么说着,已经气得暴跳如雷,身上的青筋暴起来,双拳死死的攥着,恨不得将白鹿给撕碎了去。

伸长的手臂指着白鹿,都有些发抖,忍不住破口大骂,一张脸上很是清晰的写着四个字,深恶痛绝。

“是吗,我倒是想问问,你们谁看到我杀人了,我手上沾了一滴血了吗,还是有物证人证了,我进去不过才几分钟的时间,一个人和两个女人拼死搏斗,三条人命,我却毫发无损,你们的脑袋是摆设的吗?”

白鹿说完,在场的人都先是一愣,目光落在了围着白鹿的那一群女佣身上,女佣们面面相觑,百口莫辩。

本来就是白鹿上去之后发现的,女佣们在黎家,一个个的都学会了欺软怕硬,搬弄是非的性格。

本来白鹿就深受黎家的讨厌,添油加醋的把白鹿描述成那种浪到骨子里的贱女人讨着主子欢心已经习惯了,刚才就是本性使然,没想那么多,现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明明就是你,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来我们家,你一来,就死人了,很显然你根本就是早有预谋的,那条楼梯很偏僻,平时根本没人走,夫人也不走的,怎么碰巧你走了,就出了这种事情。”

女佣红着脸说着,反正脏水已经泼上去了,现在改口,黎啸天的面子很难看,只能硬着头皮把这盆脏水泼到底。

这样可笑的逻辑,连年龄是个位数的小孩子都不会相信,女佣的话,简直就是在侮辱在场所有人的智商。

白鹿过去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躺在那里了,说明早就躺了很大一会儿了,女佣这样说话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在为自己的失职开脱。

毕竟那条楼梯很少有人走的比较偏僻,所以女佣为了偷懒,平常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的话,是绝对不会去打扫的。

“这黎家到底是谁在做主,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说话了,我怎么说,也是你们的主子,这样随便的诬陷我,谁给你们的胆子。”

白鹿到底还是有气势的,冷眸一横,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刚才还叽叽喳喳说话的女佣,马上就乖乖低下了头,一个字也不说。

“白鹿,你不要在这里颠倒黑白,她们不敢说的话,我敢说,你说你平常几个月都不回来,这里一次,今天突然回来,到底是为什么。”

老管家凶狠的目光盯着白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是自己已经掌握了什么证据一样,站在那里说话的样子,就像是一个侦探。

“我开门的时候你告诉我,说夫人让你回来给你解释一下那天老爷过生日发生的事情。”

老管家这话刚说出来,所有人都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盯着白鹿看,夫人平常是从来不走那条路的,难怪今天会走,原来是约了人。

“这件事情本来就蹊跷,我们都知道夫人平常是一个多么高傲的人,在黎家,几乎所有人都没有放在眼里过,怎么会给你解释?”

“那天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夫人为了让总裁坐上现在的位置,根本就是故意把你留在房间里,和少奶奶合起来,出演了那场调虎离山计,既然是故意的,怎么会给你解释,所以你根本就是在撒谎,而且就是别有目的的。”

老管家的话字字珠玑,每一个字,甚至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在表达着一个内容,就是白鹿根本就是故意约了夫人,然后又故意制造了这次的事情。

“我没有说谎,我也根本就用不着说谎,虽然黎禹辰被你们逼着让了位,但是他还是DK总裁,身价不菲,我根本犯不着为了这么一点事情,来冒这么大的险。”

“话都是你自己说的,可是你心里想什么谁知道呢,夫人为什么今天突然跑回来,如果不是你约的话,还能是什么原因。”

白鹿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这些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是不是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被水灌了脑子,还是什么时候掉进了河水里,脑袋被泡的有些发胀,所以才说出来这些无厘头的话。

如果自己真的要动手,要约李绿萍的话,在什么荒郊野岭的地方不行,或者直接在李绿萍打牌的地方动手,然后再嫁祸给别人,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怎么会愚蠢到在这里动手,还让这群人给抓个正着,白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正自己不管说什么,他们都能想到话来惊艳自己。

“张叔,大嫂她没有说谎,真的是夫人让她过来的,夫人告诉我,让我给她打电话,表面上说着是让大嫂过来,给她解释一下那天的事情,想给她道歉,还说…”

云诗诗这个时候突然跑过来,立在了老管家的身边,可是话说了一半就停下了,后面还没有说出来的话更是耐人寻味。

“夫人还说了什么,少奶奶,你急死我了,快说啊。”

白鹿目不转睛的盯着云诗诗,生怕她在这里胡言乱语,把原本就不清楚的事情描的更黑,就是直到现在,白鹿都始终没有想清楚,云诗诗为什么会变成双面人。

前一秒还在卧室里面抽着雪茄,落地窗前身影妖冶妩媚,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身后,这会儿摇身一变,不但转身成了贤妻良母,乖巧的样子更是楚楚可怜,谁能想到她人背后还有这一面。

“夫人还说,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和歉意,要把黎家祖上传下来的那只白玉镯子留给白鹿。”

“荒唐,简直是荒唐,绿萍绝对不可能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京凯又不是没有家室,这只白玉镯子就算是留给苏南,也不会留给你这种混账!”

一提到这只白玉镯子,黎啸天好像马上就从自己的世界中缓过来了,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从自己给自己制造的伤心过度中缓过来了。

转过身来一双鹰隼一般的眼睛,迸发出冰冷如冬日寒潭一般的冷光来,盯着白鹿,似乎是要将白鹿当场碎尸万段。

不过,黎啸天现在最关心的事情应该是自己家里祖传下来那只白玉镯子,到底是不是在白鹿的手上。

“爸,你别生气,妈只不过是故意这么说,想让我利用这个理由把大嫂给骗过来的,其实就是咽不下上次那口气,想要借机羞辱她。”

白鹿纤细的青葱白指卷成拳,牙齿咬在一起,李绿萍真是任何时候都不忘了要羞辱自己,自己还得感谢她的厚爱了。

“白鹿,我问你,你是不是因为那只镯子杀了绿萍。”

黎啸天的目光马上变得着急起来,可是比刚才听到自己的老婆死了的样子真实多了,李绿萍在黎啸天眼里,不如一只镯子。

“老爷,一定是这样的,我记得刚才她进来的时候,就说了,我就告诉她,这个镯子,原本是大少爷的母亲的,哎,现在看来一定是我我害了夫人。”

老管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非常懊悔的低下了头,黎啸天完全没有去在乎这些事情,这是朝着白鹿走过来,一只大手狠狠的攥住了白鹿的手腕,向后折去,逼问着白鹿镯子的下落。

“那只镯子,是我黎家祖传的东西,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给的,你还配不上,识相的话,现在马上把它给我交出来,别逼着我动手。”

黎啸天眼睛里面锋利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白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像是要将白鹿给咬碎,血肉都不留。

“我没有看到什么白玉镯子,我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成了这样,我也不知道苏南和李绿萍两个人是怎么发生的争执,我也不知道什么白玉镯子在哪里,你就是再怎么问我,我也不知道。”

“我看你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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