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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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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拉默默的坐在床上发呆,直到门再次打开她才有了神色。刚抬头,便看到洛夫特严肃的面容,她紧张的握着被子,此时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洛夫特直接走到柜子,随意找了一条颜色比较浅的裙子,递给瑰拉。

“跟我回家。”

瑰拉脑袋突然嗡的一声像是被炸开一样,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再说什么?

“穿上她,跟我回家。”洛夫特像很有耐性一样继续重复的说了出来。看到瑰拉如同木偶一样纹丝不动,他直接坐到她的对面,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你要干什么?”瑰拉像受了惊吓一般,赶紧用被子盖好自己的身体。

“跟我回家。”我不想再继续重复,若是你还是现在这个样子,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我凭什么跟你回家,我又不是你的谁?”

“不是我的谁?那我们刚才在做什么?”洛夫特神色冰冷,他现在受够这个女人的一次次回拒,他不想在容忍了。

“我们只是。”瑰拉的话被自己生生咽了回去,恐怕她要在继续说就会直接被他绑回去。

“我总要跟绍羽交代一下吧。”

“不用,我已经跟他交代过了,快点穿衣服,我们回家。”洛夫特知道它在屋肯定不愿意换衣服,便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连瑰拉都不知道这次为什么这么听话,怎么跟他坐上的车都不知道,直到车子停在了一幢二层的别墅他才反应过来。她一直以为他所说的回家或许就跟佩瑞一样把她安顿在他的另一个家,只是为了满足生理上的需要。

显然跟她理解得完全不同,这幢别墅是他们的新房,那不就是他现在的家。洛夫特怕她有逃避的可能,一把抓住她有些冰凉的手,牵着瑰拉便下了车。

车外的景色如同一副美画,她下车的时候已接近黄昏,血红的彩霞渲染整片天迹,美轮美奂。可此时,院内出现一抹漂亮的身影,她嘴角含笑,步伐有些急促的朝他们这边走来,这就是一个妻子等待自己丈夫归家的急切吧。

瑰拉慌忙想要把握在他手里的手抽出来,她不想成为破坏别人幸福的第三者。

她手刚动了一下,握住自己的大手用力一握,顺势一拉,直接搂住他纤细的腰身嘴角挂上一抹宠溺的笑容。

“洛夫特,你的妻子过来了。”她纤细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以防靠的更近。

“我知道,所以我才这么做。”洛夫特用力一拉两人距离更近了,尤其刚才的动作就好像再说悄悄话一样。

凯瑟看清楚对面的两人,脚步突然失去了前进的脚步,她尴尬了笑了出来,随后说到:“洛夫特,这不是斯格的堂姐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洛夫特斜嘴一笑,仿佛对她的话好不关心,也不想解释。搂着瑰拉朝着别墅内走了进去,在差一步进别墅的时候他突然回头。

“凯瑟,她不是斯格的堂姐,而是。”洛夫特故意把声音拉长,隔了一会继续说道:“她是我的女人,我洛夫特的女人。”

凯瑟的身体生生愣在了原地,十年的安稳却因为这个女人的突然出现彻底毁了。她死死咬住嘴唇,她不甘心,那个男人明明就是她的,凭什么,凭什么他现在告诉她,她是他的女人。

她才是洛夫特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妻子。

望着他们已经走进别墅的身影,不知道自己在别墅外站了多久,直到夜幕降临,她才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走进那幢别墅。

大厅内没有两人的身影,她朝着洛夫特的房间走过去。他和她有时候会分房睡,洛夫特忙太晚的时候他不会回他们的房间。

经过自己房间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洛夫特的身影,又去书房也没有发现洛夫特的身影,那就只有那个房间。她的脚步刚迈近,身体再一次紧紧的蹦在了一起,她不相信他听到的声音,那个暧昧喘息甚至无数次幻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那个女人得到了洛夫特,她居然得到了他,她和洛夫特十年里多少个日夜,他连碰自己都不愿意。而现在,当着她的面,在和另一个女人做那些事情。

“洛夫特,洛夫特。”凯瑟疯了一样失去理智的敲着门,现在她的状态如果她不把这个门敲开,她真的会撞门。

洛夫特眼色阴沉的打开了门,冷声质问:“你在干什么?”

“洛夫特,我在干什么?我倒想问问你在干什么?十年了,你连碰都没碰过我,这个女人突然出现,你不止把她明目张胆的带回家,还和她做这种事,你至我于何地,我才是你的妻子,法律上的妻子。”凯瑟撕心裂肺的吼了出来,几乎把这么多年的压抑释放。

“说完了?说完了就回你自己得房间,这里是我的家,我想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早知道她是谁?”洛夫特魅惑的笑了出来。

他这一提醒,凯瑟闪躲的说道:“她,她,她不是斯格的堂姐吗?”

“是啊,她是斯格的堂姐。行了,要没有别的事情不要打扰我们办事。”洛夫特一眼都不想多看这个满嘴谎言的女人,没有多一刻的停留,毫不留情的甩上门。

洛夫特转身回头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她晕红的脸上带着些许震惊,想开口问又犹豫不决。

“有什么想问的?”洛夫特嘴角噙着一抹笑容,直接坐到她的旁边,从他带她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凯瑟会间接的告诉她一些事情。

瑰拉想了想,最终低下头摇了摇,就算他真的没有和凯瑟发生过关系,那又代表什么?她从来不相信一个男人会为一个女人隐忍十年,那根本不可能。

“傻瓜,我是真的为你一直保持着干净的身体,我也想过和那个女人发生过关系,可是最终还是做不到。直到今天,我才成为一个男人。”洛夫特不禁苦笑了一下,她堂堂一个军官,年近四十才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说出来也还是挺没面子的。

她是在跟他解释吗?瑰拉低着头,泪水轻易的滑落眼角,她为了报复自己可恶的人生,甚至让佩瑞觉得她脏,她和不同得男人发生关系。她有什么资格拥有这么完美,这么好的男人。

“洛夫特,我早就不是十年前你爱的那个女人,我脏,我很脏。”瑰拉的泪水如同决堤一样止都止不住,其实她不想哭,真的不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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