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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压榨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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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掌握的信息实在是少的可怜,就连钱多多一时都想不到办法。

她可以将视频放大还原,做任何常人想都想不到的事,但前提是监控一定要拍到些什么。

“羊宝的事我会想办法,至于支票,就当是你付给我的酬劳了!”钱多多大言不惭。

对于资本家,该压榨的时候,就要适时压榨,总好过当人家拿钱砸死你的时候,才悔不当初。

这是钱多多在米羊朵身上学到的。

再一次弄丢米羊朵,苏大总裁悲催的发现,除去第一次她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好像一直都是她不经意的牵扯自己的目光,而自己也一直心甘情愿的跟在她的身后,追随。

只是这一次,米羊朵,我好像真的把你弄丢了。

手里攥着的是一枚刻着苏昀阳名字的戒指,那是那天他亲自套在米羊朵手上的,她从来不曾离身。

可是今天,连这枚戒指她都狠心丢掉,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她悲痛欲绝的事。

是不是彻底对自己失望了,是不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再也无法挽回她的心了?

苦味的笑在苏昀阳唇角一点点蔓延,他甚至尝得到眼泪咸涩的味道。

米羊朵,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说追悔莫及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在钱多多的协助下,十几天过去,仍然没有一点消息。

苏昀阳所有的手段,竟然掌控不住自己的女人,他不止一次的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林城所谓的商业帝王。

在阳和的施压下,警方几乎是每小时一次汇报,然而每一次的汇报都只能让苏昀阳越来越失望罢了。

最后钱多多也无力摊手:“羊宝好像是在一个屏蔽状态的空间里,我黑了林城全市的视频和监控,将所有的ip都翻了一遍,甚至连国家台都监听了,别说一个声波,就是一个屁也该翻出来了吧。”

“所以说,你给自己签的那张纸片其实是无功受禄了?”

苏昀阳冷眼斜睨着钱多多,看得她就是一个哆嗦。

早就知道苏昀阳的钱不好赚。

可是她真的是尽力了,私底下的关系也动用不少,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提供一点有用信息。

就在所有人几乎将林城都翻了个底朝天的时候,被众人想破脑袋也找不到的米羊朵,竟然在林城第一精神医院出现了,而且是正常上班。

只是她的工作稍作调整,由之前的兼任行政助理,完全成了东方副院长的特别助理。

这一改变连小乙都莫名的难以接受,米羊朵重返医院的第一天,小乙就一直用看护一个重症精神病患者的十二万分小心,时刻关注着杨朵的一举一动。

埋首工作的米羊朵实在受不了始终跟在自己左右的视线,放下笔一脸严肃的看着小乙:“有什么话,给你一分钟满足好奇心的时间。”

小乙立马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盒子,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眼巴巴看着米羊朵:“听说苏昀阳找你都要找疯了,你来这上班他知道吗?”

“不知道。”

她没和任何人说,苏昀阳不会知道,当然也不排除他手眼通天,自己前脚出现在医院办公楼,他后脚就查到的可能。

“第二个问题,有媒体猜测你和苏昀阳分手了,是真的吗?”

“是。”米羊朵毫不犹豫的回答。

小乙似是极为惋惜的叹了一口气,“那你还喜欢他吗?”

“一分钟时间到了,莫小姐。”

米羊朵适时的结束了这个话题,小乙一脸落寞的闭了嘴。

米羊朵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就更让小乙担心了。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失恋该有的态度好吗,就算她无所不能,感情这东西不是个人就能控制的啊,失恋就是要悲痛欲绝才对嘛。

而且,之前苏昀阳对她那么好,全医院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现在杨朵用回米羊朵的身份重新回到医院上班,大家表面上还是从前的“睦邻友好”,可背地里关于她的议论也不是没有。

米羊朵在办公的时间不到半小时,该来的还是找来了。

苏昀阳打通了她办公室的电话,约她在楼下见面。

接到苏昀阳电话的刹那,米羊朵承认自己还是心痛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跟快就调整好自己。

一阵沉默后,她轻轻“嗯”了一声,“在哪里?”

电话另一端的苏昀阳似是十分兴奋,急切的说出自己所在的位置。

米羊朵放下手头的工作,出了医院。

那个人温润的眼光,一如之前的多情,可惜,米羊朵看到苏昀阳的刹那,眼中只有从头寒到脚的冰冷。

“我不认为苏先生还有找我的必要,你希望我离开你的生活,我做到了,你想要的报复,我也都欣然接受了,你还想怎样?还是苏总觉得之前的一切不够,你还想在这颗心上在补一刀?”她唇角微微勾起,是一个好看到极致的弧度:“我随时乐意奉陪。”

苏昀阳精锐的眼眸在看见米羊朵的时候,就一直流连在她身上,任何时候都习惯的冷静,此时看起来那样的不值一提。

他是那么急切的想要告诉她一切,可还没等开口,就被对方冷冷驳回。

“米羊朵”苏昀阳放软了声线,“这其中有些误会,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曾经是我错怪你了,我也知道自己给你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是我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用这种低三下四的语气跟一个人说话,苏昀阳的脸上是认真的自责。

然而这一切看在米羊朵眼里都是莫名的嘲讽。

伤害,不是一句误会,一句原谅就能抹平的。

就像你在一面完好的墙上钉上了一根钉子,不管你用多么华丽的装饰品掩盖,钉子对墙的伤害都是涂抹不去的,哪怕你在上面重新抹上白灰,让它跟别处看起来没有什么两样,伤害就是伤害,存在还是存在。

她冷笑,冷冷的看着苏昀阳:“如果苏总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那么你的意思我收到了,我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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