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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不让你跟别人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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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掀开被子要起身,她忙过去伸手按住他制止,“你干什么,好好躺着别动啊!”

“我得去公司,最近设计稿抄袭事件男的沸沸扬扬的,还没有头绪。”厉皓承叹气,生病让他更加疲惫,没有一点力气。

“你别动。”白悠悠仍旧阻止着他有继续的动作,呼吸间都是他散发出来的高热量,“你这已经严重了,再不好好休息就更不容易好了。你又不去医院,我看光吃药也未必管用,刚才我给私人诊所打了个电话,过来给你打个吊瓶,估摸着一会儿就能到了。”

沉吟了下,她缓缓的继续说,“设计稿的事要不我帮你吧,不是想跟你和好,而是谢谢你去参加孩子们的活动。”

“那得多累,好多都是我的工作。”厉皓承光听着她说的绵密安排,不同意。

他们每人的工作量就够大的了,加上这段时间太忙,两个人的工作都压在一个人身上的话,简直是分身乏术。

这一整天她是别想有一秒闲着的时候了,而且能不能跑的过来都很难说。现场在机场路那边又远,来来回回的。越是想着,他就越觉得不妥。

“你要是死了,我可赔不起。”白悠悠挑眉,微微的笑着扬起了嘴角。

闻言,男人却依旧皱着眉,瞳仁掩在了阴影里,显得就更加的深,墨黑的漩涡一样。

“厉皓承。”她很轻声的叫,叫他的名字。

他抬起了黑眸,看向她。

舔了下嘴唇,白悠悠略微弯下身与他的目光平齐,语气平常而坚定,“婚姻不是游戏,你还不太明白。”

厉皓承喉结上下动了动,瞳孔微缩,有什么东西悠悠的拉扯过心头,然后墨迹一样的淡开,似在非在。

……

公司里忙到天黑白悠悠才回家,可是才发现那男人不在客房。

接到马钊的电话才知道厉皓承去应酬了。

来到马钊说得酒店,只看见一大群人一起出来。

“厉总,这酒喝的痛快!你放心,咱们谈的投资妥妥的!等着隔天我就让秘书过去,把资料给你送过去!”

“对对,我也是!明儿就去!”

为首的两个人一搭一唱的,你一句我一句的,白悠悠听着他们嘴里说的厉总,抬眼朝后面看过去,果然看到了最后走出的敞着怀儿,应该在家里养病的男人。

“厉皓承?”她快步走过去,不敢置信的喊。

“嗯。”厉皓承也看到她了,黑眸瞥过来一眼。

“你怎么会在这儿?饭局结束了?”白悠悠睁大眼睛,闻着他身上的酒气,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嗯。”他动了下薄唇,还是单音节。

“你不在家躺着怎么跑来了,这怎么一回事啊!”她看了眼前面里倒歪斜的几个人,又再将目光凝在男人的俊容上,她紧紧皱眉,“还有你怎么喝酒?你不是应该生病在家里躺着,打了吊瓶能喝酒吗?”

“你怎么这么吵。”厉皓承斜睨着她,声音沙沙的低而哑,“我不来,难道你跟那帮老爷们喝。”

他的语调和平常一样,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淡淡的。

喝酒的人都懂,没事时小酌一番是很心情舒畅的,酒重要的就是喝好为止。

可饭局上哪管这些,一些事情都得在酒杯推搡之间才能解决,再加上这次是拉拢投资商,更得是陪好,不把对方喝到了份上,哪里肯能结束。

白悠悠怔怔的看着他,故意没有告诉她饭局的正确时间,就是因为他要来,不想让她跟着他们喝酒?

可……他还病着啊!

……

窗外,月亮像是明珠一样悬空而挂。

回手将防盗门关上,白悠悠往上托了托男人的身子,将拖鞋踢到他面前,看着他换完后往里面拖着。

在饭店时,下楼到前台埋单时,他单手撑在那里,她很关切的去询问他有没有不舒服。见她过来,他点了点头,嘟嚷了句“喝多了”,就将整个人的重心都放在了她身上。

“胃里不得劲。”

在她准备费力将他往楼梯上弄的时,他忽然扯唇说着。

“不得劲?”白悠悠侧眼,看向他问。

“嗯。”厉皓承脑袋垂在她颈窝处,拱了拱。

想了想,她托着他的身子改变了方向,暂时给他安放在了客厅的沙发里。一方面自己能歇一歇,另一方面也想先去给他冲一杯蜂蜜水。

蜂蜜都是现成的,在饮水机接满一杯后搅拌匀,返身回来递到了他的面前。

窝在沙发上的厉皓承抬起胳膊接了过来,目光却仍旧停留在她收回的手上,也不知道凝在上面看着什么,目光微微出神,又若有所思的。

蜂蜜水随着喉咙蔓延下去,辛辣的胃里得到了舒缓,可随之而来是更多的空腹感觉,他的手掌下意识的贴在了上面。

见状,白悠悠不由的问,“你今天吃饭了吗?”

“吃了。”厉皓承抬头,看着她的眼睛又继续补上一句,“把早上剩的那半碗粥吃了。”

白悠悠皱眉,一整天那能顶什么啊。想着他晚上去饭局,那就是酒桌,三两句话就是举杯,根本也是不可能吃什么东西的,他早上都还发着烧,这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啊。

“你在沙发上躺着等一会儿吧,我去给你弄点小米粥喝。”她叹了口气,说着。

“嗯。”他点头,很听话的身子一横,甩掉脚上的拖鞋,两条腿也挪上了沙发。

白悠悠将一旁搭着的珊瑚毯给他扔过去,他也很听话的扯着铺开的盖在自己身上,诡异的低眉顺眼,像是一只听话的大型犬。

厨房里,她站在灶台边上,将淘好的小米往沸腾的水里放,一边等着熬,一边拿着勺子舀上面浮出来的米沫。

正专心致志的做着时,腰上忽然一紧,她吓了一大跳,手里的勺子差点都扔到锅里。

“你干什么!”白悠悠低叫,身后男人温热的气息伴随着酒气同时侵袭而来。

锅开着的关系,水蒸气缕缕的,他的气息又在身后如影随形,被拂过的脸颊上,烧成了嫣红色的云。

“悠悠,我想你了。”厉皓承缠在她腰上的手,不老实的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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