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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春宵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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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醉醺醺的站起身和清芜碰杯,不对劲的形态自然被清芜注意到,清芜悄悄蹭到我身边,“恬恬,你这样不行啊!你怎么醉成这样?”

我大着舌头回她,“没,没事,我有,有分寸,嘿嘿!”

清芜皱眉看我这样明显不能放心,“你在这乖乖坐着不要再喝了,我现在不方便,待会看到孙文昊就把他喊过来带你去休息。”

“不——”我想拒绝,可清芜已经随着古宸箬走远,我颓然放下手,喊孙文昊,喊他来又有什么用呢,他又不是我想见的那个人。

“算了,不想了,喝酒最重要。”说着我又给自己灌满一杯酒,至于是红酒还是白酒已经分不清了,不过有什么关系呢!

入口辛辣刺激的我想掉眼泪,却在朦胧的双眼中见到一直想的那个人。

我不敢置信的睁大眼坐直身体看去,却发现那人影一晃不知何时变成了孙文昊。

我有点失望的摇摇头,是啊,清芜说过让孙文昊来接我了,怎么可能会是adolph呢!

可等到孙文昊站在我面前,身影渐渐清晰后我又看到了adolph,我心慌意乱的问,“你——你不是走了吗?”

adolph皱皱眉,“你说什么?”

话音一落,面前的这个人一瞬间又从adolph变成了孙文昊。

我彻底迷乱了,揉揉眼再看去还是孙文昊,我懊恼自己怎么会把孙文昊认成adolph。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我笑着对孙文昊,“你来了啊?”

孙文昊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感动的点点头,“是啊,我来了。”

“清芜说要你带我去客厅休息,我们过去吧。”现在希望也在客房,我也想睡在这里,毕竟这里方便。

“你喝了多少?”孙文昊有点不高兴。

我拿手指比了比,“就这么一点点—唔——”说着我跌跌撞撞往前走,却正好撞进孙文昊怀里。

孙文昊看看半卧在他怀里的我,一把抱起我向前走去,孙文昊身上的气味是那么好闻,怀抱那么舒适,让我意外的不想再离开。

孙文昊就这样把我送到客房里,我躺在床上对他表示感谢,却见他还一直站在那里,不禁疑惑,“你怎么还在?”

“我怎么不能在这?”孙文昊强硬道,我有点吃惊,要知道孙文昊从离开a市到现在可从来可从来没这么对我说话过。

“那行,那你就在这吧,我睡了,别吵我就行。”我现在应该是后遗症上来,头真是疼的厉害。

可是我答应孙文昊留在这似乎让他更生气了,“你就是这样留一个男人在你房间过夜。”

我觉得怪异想抬起身来看看发生什么,可是抵不过体内酒精的彻底上头昏昏欲睡过去。

在半梦半醒之间,我仿佛听见谁的叹息,那么近那么痛。

第二天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我揉揉发懵的脑袋看向门口,“请进。”

看到孙文昊进来,昨天那种一直困惑我的不对劲感又来了,“是你昨晚将我带到房间的吗?”

既然弄不清楚,干脆问好了!

可是孙文昊的态度更让我觉得疑惑了,他闪躲开我的视线,“你说什么?什么昨晚?我今天才过来 昨天一个人睡在酒店”

孙文昊的话让我陷入更大的谜团,既然他说不是他,难道真是我的幻觉中的另一个人——adolph?

还是说,这一切只是我日思夜想造成的幻境?

孙文昊看我紧锁门眉头,试探着开口,“你,昨晚还见到我了?”

“啊,可能是我睡懵了,连做梦和现实都分不清了,昨晚我和清芜在一起呢!”我打着哈哈随便糊弄过去,说完简直像自己给自己一个爆栗,我这是在说什么啊!

我怎么可能和清芜在一起,昨天是她的新婚夜啊!

好在孙文昊也没深究,点点头说一句,“起床吃早饭吧,今天要回去了。”然后就走了。

可我总觉得有很多地方似乎不一样了,总觉得adolph就在我身边,无时无刻

我拖着疲惫的步调往外走去,但是这个古宅三进六出,实在是太大了,我绕了一圈,不仅没能找到厨房和餐厅,反而走到一个荒凉稍偏的地方。

不过一转弯,就和拐角处的一个人撞上。

“喔——”我揉着撞得疼的鼻子痛呼,一边想着最近怎么这么倒霉,一边抬眸去看撞到我的罪魁祸首是谁。

“你,你不是走了吗?”看到他的那一刹那,我下意识的蹦出来的就是这句话。

说完就想封住自己的嘴,就听到对面的清朗嗓音,“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走了?”

猛然抬眸——就是这个声音,昨晚我听到的就是这个

我咬唇,此刻很想问adolph一些事情。

我左思右想不曾开口,adolph见到我傻立在原地,转身就想走,我急急想拉住他,“等下!”

adolph脚步停下,却没有转过身来,只侧头道,“还有什么事吗?”

“你,昨晚为什么要送我回客房?”我眼一闭心一横还是问了出去。

adolph一声轻笑,“你觉得呢?看到一个醉倒在我身上的女人就把她丢掉?”

“那——你为什么又要睡到这么远这么偏的地方,是为了避开我吗?”我颇为“厚颜无耻”的继续问。

“习惯而已。”adolph淡淡开口。

“那,你以前的习惯都还在吗?”我满含希冀的开口,经过昨晚,我不想再管那么多束缚了,哪怕只能和adolph享受这一刻的美好,满足自我的遐想,就当做一场梦一样,我也要抓住这一次的机会。

但是adolph不给我任何有机可乘的时候,“改掉了。”

仅仅三个字就让我背后一片湿润——那是过度的紧张随着失望一起沉淀下来产生的汗渍。

我蠕动嘴巴,最终还是没了再说什么的勇气,“哦,对不起,打扰了。”

打扰了你的心情,打扰到你的习惯,打扰到你和未婚妻的生活。

我转身黯然离去,就仿佛一场黑白电影的收场,内心再无一丝波澜。

“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要你走了?你打扰我那么长时间就是为了一走了之?”就在我跨出三步后,adolph的身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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