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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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的车子直接开往酒店,还没到酒店门口,就已经看到一群人守在外面了。

微微皱眉,捏了捏鼻梁骨中间,就是想避开这些人,才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子,没想到,到底还是掩不住风声,所以说,领导班子必须洗牌,这上城早已经沆瀣一气了。

“陆先生,怎么办?”司机回头问了下。

“不要停,继续往前开。”他松开手,抬起头回答道。

“那酒店……”

“先不住了。一个不再有安全性的酒店,还有什么可住的。”他想了想,说了一个地址,“速度稍微快一点,别让那些人有时间跟上来,明白了吗?”

“是!”司机应了一声,脚下油门一踩,立刻绕过人群,很快的冲了出去。

本来一直在门口焦急等待的人,看到陆湛的车子明明来了,却停都没停又走了,登时就急了,乱糟糟的恨不得冲上去,自找自家的车子都是来不及了。

谁都知道,这次陆湛从北市回来,带来了市政的新方针新动态,早点透漏出一点点风声,都能先别人一步。

更何况,这种商政站队的事,一旦站错了,可就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又怎么能不积极。

按照他说的地址,司机一口气开了过去,最后停在了半山的一处别墅前,缓缓的停下来。

果然是个很清幽的地儿,而且还真的不容易被人找到。

车子开到门前,房顶上的监控器扫描过来,然后门慢慢的开了。

将车停到院子里,司机下车给陆湛开门,隐约觉得背后似乎有人,打开门回头一看,登时脸色都吓白了,腿上一软就跌坐在地上,“妈,妈呀……老,老虎!”

相形之下,陆湛倒是镇定的多,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吊睛白额虎,再看向自己那吓得面如土色的司机,“小张,不要太紧张,安迪被拴好了,不会伤害你的。”

听到自己老板这么说,他壮起胆子仔细看了看,发现果然那老虎脖子上有个精制项圈,看上去是用精钢打造成的,老虎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眯着眼睛,半趴在地上打盹儿呢。

小小的咽了口口水,那也够吓人的啊,谁家养猫养狗,还养老虎玩儿的啊!

“陆先生,我家爷吩咐过了,请您稍作休息,我家爷办完事,一会儿就回来了。”管家上前恭敬的说道。

“嗯。”陆湛点了点头,把外套脱下来递给他,一边往里走,“这里打理的很不错,跟三年前一点变化都没有,薄嗳,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陆先生过奖了。”他客气的点头,迎他们进门,然后奉上茶水。

陆湛低头吹了吹上面的浮沫,想了想,又转头看向司机,“一会儿,你就把车子开走,就开回酒店去,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小张连迭声的回答。

“去吧!”挥了挥手,打发了他。

“那陆先生您……”

“我需要用你的时候,自然会知会你的。”拧起眉头,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放下茶水站起身,看向管家薄嗳,“我的房间在哪儿?”

“在楼上,您随我来!”他微笑着,硬着陆湛往楼上走去。

对这里的格局并不陌生,可总觉得哪里似乎不太一样了,直到朝给他安排的房间走去,经过一间房的时候,他扭头多看了两眼,才发觉哪里不一样了。

这里似乎多了些,女人的气息。

那种独属于女人的特质,不再像以前那样,都是硬朗的男性化东西了。

“你们家薄爷这里,那位时小姐也住过了?”扬了扬眉,他问道。

薄嗳先是一怔,旋即反应过来,“陆先生指的是——我们家太太吧?是的,早前太太住过,现在跟我们爷住婚房。陆先生也见过我们太太了?”

陆湛回味了下,笑而不语,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安顿下来,薄嗳就很识趣的退下了,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放心的洗漱休息。

他跟薄靖司相识已久,从外面的人看来,自然是他薄靖司高攀了自个儿,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谁高攀谁还真不一定,至少来说,也绝算不上他高攀自己。

薄靖司明面上是个明星、演员、往作践里说——戏子,但是他的身份绝对不止那么简单,至于是什么,他没有问过,也没有查过,做朋友,用心去看他的为人,而不是外在的那些东西。

洗了脸,陆湛又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听到楼下有动静,就知道薄靖司回来了。

不紧不慢的起身,就穿着他宽大的家居服,两手插着口袋从楼上走下来,看上去,他倒更像是主人家。

薄靖司看上去有些风尘仆仆,很是匆匆忙忙的样子,坐都没有坐,就站在客厅里,正要往楼上走,一手都已经搭在扶手上了,看到他,又收了回来,站定。

“你放着自个儿的房子不住,定好的酒店不住,跑我这里来,凑什么热闹!”他直截了当的开口。

要是让其他人听到他这样跟陆湛说话,一定吓得直接昏过去了。

可是陆湛并不生气,只是耸肩笑了笑,“你这里风水好!”

“好个屁,再好能有你的海景房好?”薄靖司摆了摆手,“你到这里来,就不怕被有心人查到了,说你跟我官商勾结?”

陆湛笑意更深了,“你是商吗?”

“外面的那些人跟狗皮膏药似的,等市政的安排和决策一下来,他们就消停了,放心,不会打扰你很久的。”他端起茶几上的杯子,睨了一眼又放下,“薄嗳,换一杯!”

倒是真的惬意自如跟自己家一样。

薄靖司深深的看着他,不语。

端过薄嗳递来的新茶,陆湛不紧不慢的尝了一口,很享受的闭了闭眼,又看向他,“你就不想问问我,新政究竟是什么吗?”

“我只想告诉你,菲儿,走了。”他顿了下,说道。

“你说什么?”陆湛蹭的一下坐直身体,杯子里的茶水溅了出来,烫到了他的手,“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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