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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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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在这里,牧遥呢?”董芳一直在跟那些贵妇们打交道,毕竟在这个圈子里,人脉还是很重要的,任何一个机会都不能放过。

“妈,我不知道,我找不到他,我觉得好像会出事儿,妈,该怎么办?”她着了慌,毕竟,对于年牧遥,她并没有多大的信心。

董芳吃惊的瞪了她一眼,“不是让你跟好他吗?怎么我才转个脸的工夫,你连你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

时夏的脸色不太好看,一张脸涨红了,又委屈又紧张的样子。

叹了口气,她缓和了下口气说,“给他打电话了没有?”

“打了,可是没人接。”就是因为这样,才更着急。

“也不要太着急,他这么大的人了,还能出什么大事不成,兴许自己回去了。”董芳安慰她道,但是无论如何,他就算是自己先走,也应该会交代一声,现在这样不声不响的……

外面传来骚动的声音,隐约还有灯光,大厅里还没完全散去的宾客聚集到落地窗前往下看,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因为心里不安,所以稍微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时夏都会很紧张,毕竟自己给薄靖司和方巧都下了药,现在巧巧那边也不知道进展的怎么样了。

“自己的男人不见了,还有工夫操心别的事!”董芳训斥了一句,“别管了,现在先回家,看看他回去了没有再说。就算他不在,你也该回去歇着了,明天他总会回去的!”

一边说着,一边领她往电梯的方向走。

“听说有人被抢劫了?”有人在窃窃私语着,一边聊着一边等待电梯。

“可不是,听说还是个人物。”

“什么人物,不过就是年氏的少爷,今晚不是见过来着,谁知道怎么就被洗劫了,还是在后巷。你说他喝完喜酒不回家,去后巷做什么。”

“你说……”时夏刚想冲上前,被董芳一把拉住,以严厉的眼神冲她摇了摇头。

不管那个人是不是年牧遥,这么冲上去质问,不但有失身份,还会落人口实,倒不如淡定点,先下去看看再说。

董芳到底是老油条耐得住性子,可是时夏哪里忍得住,只是听着都心急如焚了,她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年牧遥,必须要去确认一下!

电梯好不容易到了底层,几乎是风一般的冲了出去,直奔后巷——

根本就拉她不住,董芳也紧跟在后面,只是低垂着头,似乎不想让人认出来。

等时夏冲到地方,只见还没散去的记者,还有一些好事的围观者,但是所谓的“被洗劫”的人,已经不见踪迹了。

“人呢?那个被洗劫的人呢?”时夏随手拉过一个人问道。

她的手指都在颤抖,目光在人群中搜寻,但是根本就找不到那个身影。

“走了啊!来了辆车给带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醉汉,这里居然都会被洗劫,这世道,真是越来越乱了!”

路人感慨着,而一旁,已经有记者认出了她。

“年太太,这不是年太太么?”有媒体端着照相机冲了过来,“请问关于年先生被人洗劫的事,您怎么看?”

“请问您没有跟年先生在一起吗?为什么会现在才出现?”

“年太太,年先生为什么会一个人出现在后巷?你们不是来参加您姐姐的婚礼的吗?”

“年太太……”

所有的问题蜂拥而上,闪光灯不停的闪烁,时夏觉得头晕目眩,耳边充斥着无数的声音,看来,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抱歉,无可奉告!”董芳一手将时夏扯了过来,已经叫来了车子,一把将她塞进了车里,杜绝开外面的灯光,拉上车窗帘道,“开车!”

车子飞快的驶了出去,时夏整个人是懵掉的,还没有回过神来。

而董芳则沉着脸坐在她的身侧,阴测测的。

“怎么会,怎么会……”喃喃自语,时夏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为什么被曝光的是年牧遥而不是他薄靖司,明明一切都是进行的那么顺利,可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还有,还有年哥哥呢?他现在又在哪里?

“你给我清醒一点!”忍无可忍,董芳一巴掌扇了过去,啪的落在她的脸颊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时夏怔了怔,愣愣的看着她。

“现在不是你发呆乱想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把你那个不争气的男人给找出来,弄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还有,这两天你哪里也不许去,乖乖的呆在家里,免得记者堵上你问东问西,如果有采访,你就说你身体不舒服在休养中,什么都不要说,听明白了没有?!”

“妈,为什么会这样,牧遥他怎么会一个人在后巷,他在后巷做什么?又为什么会被洗劫,记者们都怎么知道的?”她抓着董芳的衣袖追问,实在是想不通啊想不通。

“你问我,我问谁去!问你的好老公去!”董芳来了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小夏啊小夏,我跟你强调过多少遍了,盯好年牧遥,别人不知道,你心里还能不清楚吗?从那个女人回来以后,年牧遥表现的正常过吗?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真的很好吗?你瞒我可以,你能瞒得了你自己吗?你真是……糊涂啊!”

手指戳向她的脑门,董芳气结不已。

她也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年牧遥现在肯定没事,最有可能的倒是被年家的人带走了,但,这个丑既然已经出了,只能想法子弥补,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夏,你老实告诉我,今天晚上你跟年牧遥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没跟他在一起,你干什么去了?”她目光咄咄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追问着。

自己的女儿自己心里清楚,时夏的个性,一定是寸步不离年牧遥的,可是居然没看住,她干什么去了?

被母亲这么一问,时夏的心里莫名的心虚了起来,瑟缩了一下脖子,“我,我没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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