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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觉得自己挺不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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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着恼,“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在我这么卖力给你跑腿的份上,就不能有句好听的?”

“好听的?你真的稀罕吗?”薄靖司根本就没把他的着恼当一回事,“不过我倒是想听听,你对这次米兰的事怎么看?”

“哟,难得您大少爷也肯听我……”

“注意你的用词!”脸色沉了下来,薄靖司似乎很不高兴他刚才说的这句话。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轻哼一声,不过司徒还是改口了,“这事儿其实你又何必问我,你跟司耀还不是都有了计较?家里最近是太平久了,就有人想要折腾找存在感了。不过我还真没想到,敢直接在你的头上动土,这么没脑子的事儿,不像是二叔那个老狐狸干出来的。”

“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他说,“这件事我已经跟司耀对过头了,你也记着点,别太当回事,总得捏住了尾巴才能给他狠狠的一脚!”

“知道!”司徒晃悠悠的走到了门边,想了想,又拐头走回窗户口,“结婚这么大的事儿,你真的不知会老爷子一声?”

“有这个必要吗?”不答反问,他显然一点犹疑都没有。

挑了挑眉,司徒知道他话说到这个份上,自己也没必要再说什么,一手撑在窗户口,就要往下跳的时候,似乎想起了什么,抓紧了一点,往下看了看,“安迪没放出来吧?”

“不然你以为你凭什么这么轻易的上来?”

“……”

不再多话,纵身一跃,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摇了摇头,薄靖司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安逸了太久,也是时候该活动一下筋骨了。

——

车子缓缓开进了别墅,年牧遥沉着脸下了车,快步往屋子里走。

时夏也跟着下来,面色有点紧张,急匆匆的跟上去,看着他的背影,耳边回旋的却是在年家吃饭时,那些绵里藏针的话,自己不是很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都能听得出来语气不善,更何况他。

也难怪他回来的路上脸就一直阴沉着没个好脸色,气成这个样子。

“先生,太太。”佣人唤了一声,像往常一样接过年牧遥脱下来的外套,孰料,年牧遥这次却是一扬手,直接砸在了地上,“滚!”

佣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时夏看了看,冲着佣人摆了摆手,示意她先退下,然后走过去弯腰将外套拿了起来抖抖,重新挂上,“你又何必这么生气,他们爱说什么就随他们说去,说来说去还不是嫉妒你!爷爷看重的还是你,姑姑那话是不中听,可说到底也是个外人,其实……”

“够了!”年牧遥脸色不善的打断,“我不需要你再来重复一遍!”

“……”抖了抖,时夏噤了声,心里也有点委屈。

话也不是她说的,嘲讽也不是她做的,怎么就冲她吼上了。他们结婚到现在,自己究竟得到了什么了,有时候回想一下,会觉得自己挺不值的!

大约也是觉得自己态度不太好,年牧遥瞥了她一眼,想道歉又拉不下脸来,叹口气,“我有点累,先休息一下!”

说完,他就上楼回房了。

他也头疼的很,年氏虽说家业不算小,可是传到他这一辈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嫡孙,年氏早晚都是他的,可几个姑表弟虎视眈眈他心里不是不清楚,明争暗斗也是常有的事儿,平时他也都不当一回事,自己有这个能耐可以将家业掌管的好,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没有说出口,这种烦恼即便是对着自己的妻子,也无法说出口。

以前他无所畏惧,可是现在却不能不忌惮。

他曾经试过好几次,但都不能成功,这会是个大问题,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就意味着他不可能为年家传宗接代,就算爷爷再疼他,若是知道年家会断在他的手上,那……

这件事更不能让那些个狼子野心知道,心里压力特别的大,以至于最近头发都掉了不少。

不知道点了多少根烟,似乎只有烟才能驱走他心里的烦躁。

门推开了,时夏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

她从最初的紧张到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不过一进门还是被烟雾给呛得咳嗽了几声,走过来将窗户打开透透风,又将汤放在他的面前,“年哥哥,你最近一定是工作太累了,所以才会那么烦。这汤我让厨房炖了一个下午了,你补补身体,不要想太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尽量隐晦的说,生怕会触痛他男人的自尊。

自己在母亲面前夸下海口,她能解决,可是这都好些天过去了,一点进展都没有,心里难免也着急了。

瞥了一眼那汤,年牧遥心知肚明那是什么。

唇角轻启,绽出一抹讥讽的笑,“这又是什么十全大补汤,还是补肾壮阳汤?”

到底还是敏感的,时夏脸上一阵臊热,好像不行的是她一样,抿了抿唇,“不是的,就是鸡汤。不过这鸡可是走地鸡,不吃饲料长大的,对你身体很有好处,年哥哥,喝了汤好好睡一觉。”

年牧遥看了看那汤,又看看她温柔可人的小脸,一抬手,将碗端起来,仰头一饮而尽!

热气腾腾的汤,还没有完全的冷却下来,他就那么一口气喝光了,唇角甚至还带着点鸡汤的油腻,朝着时夏的唇,迫不及待的就吻了下来。

时夏吃了一惊,没有多大的惊喜,反而心里有点乱。

每一次都是这样的激情四射,却是狼狈收场,她几乎都不敢去抱期待了。

没有过多的抚触前戏,年牧遥直接将她抱了起来,重重的压在房内的大床上!

“嗯!”被压得轻喘一声,这微微的声音似乎刺激了他的神经,动作更加的粗野起来。

年牧遥是温润的,绅士的,从不是这样粗鲁的,但是时夏宁可他继续这样的粗鲁下去。

那碗汤似乎真的有点作用,开始在体内蒸腾,每一个分子都解析成跳跃躁动的细胞,在他的血液里窜动,急需找个出口宣泄。

时夏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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