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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国师意在我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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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云倾是真的等太久了,以至于如今有些急切,更是迫切的想得到盛兰泽的全部。

“国师还有何高见?”

听天命顿了顿,将话题岔开。

“太后,这是聚元丹,是臣数日来精心研制的美颜养神佳品,今日特送来给太后,太后这些时日也劳累了,不如吃下一颗,好好修养两日。”

丹云倾不自觉的抬手抚摸着脸,是不是因为她显老了,所以盛兰泽不喜欢她?

让周公公将聚元丹呈上来,不疑有它,她拿起一颗放入嘴里。

说两日便是两日,这两日太后没有离开过无疆宫,也未上早朝,陛下独自一人坐在朝堂之上,背后没有太后,而朝前却有摄政王和国师。

太后没在,陛下做为最高权利者,自然要应对朝中事物,盛兰泽更是将近来多地发生死尸被盗一事扯了出来,此事民间早已闹翻,盗墓贼的猖狂人人得而诛之,但这种事,告官后,官府衙门立了案,却是一直破不了,抓不出那盗墓贼。

以至于,连摄政王新立的衣冠冢都被盗墓贼光顾了,如今京都城内,家中有去世的老人,都不敢下葬。

如今朝堂没有了太后,摄政王又向陛下开了这个口,六部自然不少人站出来附和。

陛下在朝上犹豫不决的,最后都将案子扣下了,说等他问过了太后再定夺。

这个时候盛兰泽便不出声了,由着六部的人逼陛下,毕竟还有他摄政王为所爱立的衣冠冢也被盗了,他也是受害人,六部自然加足了马力,要将此事定下来,一来可以给盛兰泽一个交待,二来也能看看陛下的理政能力。

“好啦,你们不要在说了,寡人问过太后,再行回复你们可好?”

陛下孤立无助的样子,国师听天命便出来保驾护航。

“陛下,既然此事已然不能再等,不如将这件事交给臣来处理,待下朝之后,臣同陛下一起去请示太后。”

这波老鹰护小鹰真真是护得滴水不漏,若是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国师才是陛下亲皇叔,而摄政王,他就跟个恃宠生骄的权臣,只会逼陛下做他不愿意做的事,而不帮陛下排忧解难。

“好,好,有国师亲自挂帅,众卿家还有何异议?”

六部的人交换了个眼神,最后被为首的尚书省中书令摇了摇头,这才暗暗退下。

“有国师亲自捉拿这盗墓贼,孤就安心多了。陛下,近日孤身体不适,还请陛下允孤一段时间修养,调理身体。”

盛兰泽能不来早朝,陛下是最高兴的,当即便是应允了。

“皇叔为国事操劳,亏了身体,寡人甚是忧心,近日朝中也无甚大事,皇叔便好好在府上修养调理吧。”

散朝之后,陛下先离开,随后朝臣有各自要处理的公务,也熙熙攘攘的离开,而盛兰泽站在朝堂上一直未有动作,这早朝太后虽没来,但公公一直站在陛下身边。

此时陛下已走远,但周公公还未离去。

盛兰泽站着一动也不动,周公公便上前去查看。

“摄政王殿下……”

盛兰泽脸色一变,噗嗤,吐出一口血来。

这可是吓坏周公公,后退了一步,愣了好半响,等他加过神来要让外头的人外太医,盛兰泽抬手阻止了他。

“孤无碍,就是侧妃的衣冠冢被那盗墓贼盗过,侧妃留给孤的一点念想,都没有了。”

听盛兰泽这般道,周公公以他多年在宫中的经验,便确定了。

“摄政王殿下,您这是心情郁结,血脉不畅!”

盛兰泽听后点点头,还附和:“府医也是这么说的,可孤就是忍不住不想侧妃!”

说罢,盛兰泽便摇摇晃晃的离开了朝殿,独留周公公将盛兰泽的一系列行为嚼咀再三,这才回无疆宫,禀明太后。

太后听罢,原本静下的心,顿时再起波澜,盛兰泽是她的,只能是她的,她不想听到更不想看到他想别的女人,更不想看到他为了别的女人郁结吐血。

正好陛下换了朝服和国师到太后宫中说起早朝诸事,太后让陛下自己做决断,完了便将陛下打发走,留下国师为她分忧。

国师听罢太后的想法,看太后心急如焚,看得到吃不到,尤为伤恼,便又将聚元丹拿出来,让太后再服用一颗。

等太后服下,他欲言又止,最后给太后抛了橄榄枝。

“其实摄政王的事,太后毋须这般焦急,佛语有云,不是得不到,只是时候未到。太后还需安心静等几日,摄政王从悲伤中走出来,回过头来,自然能看到一直在等着他的太后。”

听天命尽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堵塞她,明明他就有更好的办法,却一直让她等等等,她也知道心急吃不上热豆腐,这么多年她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几天,可她就是越让她等,她就越是等不了。

“国师,你就别跟哀家卖关子了,不如与哀家明说了。”

听天命却是摇摇头:“佛曰:一切自有天意,不可说,不可说。”

太后若不是需要仰仗听天命,换成别人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可说不可说,她早让人拖下去喂狗了。

既然听天命口风紧,不可说,她再问下去,也只是给自己徒增悲伤,便挥了挥手,让听天命自去安排。

听天命额首离开,出了大殿,尽人世看到他出来,便迎上去。

“师兄!”

两人离开了太后的宫殿,太后叫来许久未在她跟前走动的陈公公,让他去看着听天命,瞧瞧她拜回来的两个国师,都在盘算着什么。

陈公公原本找好摄政王为退路,可惜摄政王时运太不济,没几下就被太后给压下去了,陈公公眼看摄政王无望,有些灰败,这几天也安生些,便细瞧另外的退路,可瞧来瞧去,如今这天渝,除了太后,他也没有别的可去。

是以,今天太后传唤,他便跟只哈巴狗一般,摇尾讨乖的过来。

“奴才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隔着珠帘,未看他一眼,道了一声。

“平身吧!”

陈公公便起身来,站在殿中,静等着太后的吩咐。

换了以前,陈公公可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主,一有亲近太后的机会,总会找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想着吸引太后的视线,如今冷了几日,人倒是老实了不少。

“小陈子,知道哀家唤你过来什么吗?”

陈公公躬着身子,陪着笑脸:“奴才不知,不过能为太后办事,是奴才的福分,奴才一定加倍办差,还请太后吩咐。”

丹云倾知道陈公公不是老实的主儿,所以一直忽近忽远,陈公公自己也有感觉,太后信任他,也不重用他,所以他才急了,想着找退路。

听天命前脚回到国师住所观星台,后脚陈公公便过来。

国师之前有言,观星台除了日常打扫杂务的宫女内侍,不用人随身伺候。

所以观星台便只住着听天命和尽人世。

陈公公带着两个宫女和两个内侍来到观星台,给听天命行礼了便传话。

“国师请见谅,太后知晓国师喜静,但太后着实忧心国师日常事务,所以让奴才等来伺候国师。”

听天命也明白,说什么伺候都是假的,忧心是真的,只是不是忧心他的日常事务,而是忧心他有没有为她办事。

尽人世最看不得陈公公这等人,当即便是黑了脸,陈公公何等的会察言观色,但他装做没看到,况且这观星台在太后面前说话算数的,只有听天命。

听天命按下尽人世的怒气,接受了陈公公一行人。

当晚,尽人世赖在听天命房里,说不想回房。

两兄弟自然就聊了许多,其中也有隐晦的话题,陈公公初来观星台,做事自然不会自己亲自出马,于是派了一个小宫女听墙角。

小宫女回来颤颤巍巍的回禀听天命两兄弟的谈话内容,听得陈公公都差点从椅上弹跳起来。

这也太炸天了,他才来这观星台的第一个晚上,就听到这等了不得的主意,若是他回去告诉太后,太后知道了定然不会把听天命怎么样,可他这个传话人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太后说不定会让他永远闭嘴。

这差事果然难办,可若是太后在考验他,他若不去禀明太后,那他回去,太后一样会让他永远闭嘴。

斟酌在三,陈公公还是回无疆宫了。

陈公公先是跪在殿中,让太后惩罚,无论太后怎么说恕他无罪,他都不起身,直到太后承诺,真的不迁怒于他,他才将在听天命处听到的炸天消息禀给太后。

太后听出话头,便将殿中宫婢内侍打发下去,还让蔡嬷嬷和周公公亲自守在宫门。

“太后娘娘,奴才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国师的原话,奴才不敢欺瞒太后,还请太后治罪。”

说罢,又给丹云倾磕着响头。

丹云倾亦是被听天命的想法给惊愕到了,怪不得听天命一直不与她说,原来想的竟是这般大胆妄为的办法。

“呵,国师啊国师!也是,这天渝虽说由我主政,可我毕竟不是皇帝,一个太后,管理朝政最终也是要放权给皇帝,若我就此废了现主自立为帝,这天渝便真正是我的天下,何愁得不到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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