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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五.光怪陆离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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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君无双的话!还有蓝亦宸拧得死紧的眉头!

  脑子一阵翻江倒海,最后死机!

  梦中又是支离破碎的光怪陆离!

  棱形的碎片渐渐拼凑成一个幻境,幻境中出现了一个长相古色古韵贤良敦厚的女子的面容,指尖拨动案上的古琴,优美的曲子如玉珠落盘倾泻而出。

  一旁长身而立容貌清俊的男子低着头在书案上写着什么,时不时偏头看一眼一侧的女子,嘴角带笑。

  突然大门被人强行推开,冲进来一帮道貌岸然的长老人物,对着两人怒斥:光天化日之下你俩不顾礼仪教规,不顾伦理纲常公然行苟且之事!这可是要遭报应的!

  神之领域几百年来的规矩:神主神帝的婚事由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老做主,不可私下自作主张,更不可私定终身,违令者从高位撤下来,跌落人间。

  女子忽地站起,面前的古琴掀翻在地,惊慌失措得看着男子,几秒后平静道:不关神帝的事,是我勾引他的。

  在男子满眼的不可思议中女子柔柔一笑被押了下去,关在了蓝炎殿!等候发落!

  这一等不知等了多久,日复一日的望穿秋水,腹部渐渐隆起……

  悬崖峭壁上的倩影遥遥相望,女子回头透过虚无望着,音容笑貌越来越清晰,浅浅震惊不已,那是跟她一模一样的面容啊…

  伴随着悬崖上的白雪纷飞冷风刺骨,一眨眼已是一身大红喜袍纵身而跃,呼啸中传来她的声音:希望你平安快乐!

  一阵混沌袭来,浅浅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等她醒来时已是晚间!碧萝守在身侧脑袋支愣着,不停的打瞌睡,手中还不忘一摇一摇给她扇扇子驱赶暑意。

  睁开眼再闭上,梦境还是如此清晰,原来那个就是她从未见过的娘啊…

  …………

  与此同时,禁军校尉住处。

  九幽端着药喝着,一旁的黑将军眼睛耷拉着看了一眼侍童,懒洋洋得窝在一侧,动了动耳朵。

  九幽几大口喝了下去,连渣渣都喝得一干二净,虽然苦可是心里感觉得是甜,高烧已经退了,此刻脑袋很清醒,全身无比舒爽。

  搁往常一付药下去基本就不喝了,管它有没有好利索,可如今让他喝两三天他就觉得没什么问题。

  侍童看了看黑将军,又缩回了眼神开口道,“九爷,外面好像有人找你!”

  九幽指尖摩挲着碗沿,“谁?”

  “好、好像是个女人?”侍童斟酌道,

  九幽抬头,“女的?你不认识?”

  “天太黑,奴才看得也不是很清楚。”侍童说得有些委屈。

  “反正无事去看看吧…”九幽刚一起身,身侧的黑将军连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懒毛,弓背耸肩撅屁股伸了个大懒腰。

  等两人走到外边宫墙角落一看,除了炎热的暑气以及带着宫墙气息的凉风,鬼影都没见着,更别说什么女人了!

  九幽偏头看了看侍童,“你确定没看错?”

  黑将军在墙角左嗅嗅右嗅嗅,翘起后肢,在墙上划了一处它的领地。

  “连它都没嗅出生人气息!你定是看错了!”

  “可能是奴才眼拙了!还请九爷原谅!”侍童更是疑惑了,他明明看见了的。

  九幽笑了笑,并没有为此生气,只是抬眼朝灯火阑珊烟花聚集处看去。

  “今日京城发生了何事?如此热闹。”

  “噢!九爷说得定是锦源客栈开业之事!昨日就听禁军大哥们说了,今日要去捧场,锦源客栈不知从哪招来的一群水灵姑娘!模样一等一的绝!”

  “是嘛~沧澜宗的少宗主果真是只千年狐狸,光明正大都开到天子脚下了!”九幽语带不屑,其它的也没在多说,低头对黑将军道,“小黑,想不想出去溜溜?”

  黑将军汪汪回应了两声,尾巴甩得飞快!

  “走!爷带你撒野去~”

  …………

  古人的夜生活确实平乏,天一黑大门一关,就剩睡觉这项仪式。

  但京城是属于天子的地盘,空虚寂寞钱多人傻的人多如牛毛,纸醉金迷的夜生活几乎要到子时方能结束。

  浅浅醒来以后,冲了一个澡,开始在书案前处理事情!

  打开一个信封,很快看过之后给了一个处理意见,提笔回了信!

  一边写一边暗骂戴堂主这人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这么简单的事以前从不找她过问,都是他来做决定,如今倒好,无论大事小事一股脑扔给她来决策了!

  以为她真的很闲吗?改天真要敲打敲打!

  碧萝端了一碗醒酒汤,外加一些精致的吃食放在了一侧,“小姐,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对了!方丈他们回来了吗?有没有安排好住处膳食,不可怠慢他们!”浅浅落了笔,随口问了句。

  “小姐你就放心吧!方丈他们的住处膳食还是老爷一手安排的!老爷可高兴了,与方丈聊了许久这才罢休!”碧萝笑着说。

  “噢!这样啊!”浅浅没在问,喝了一碗醒酒汤,“你也没吃吧?坐下来一起吃!”

  “谢谢小姐!”碧萝也没客气,坐下来陪小姐一起用膳!

  她跟小姐处了很久,知道小姐是什么性子。

  正当她吃得半饱不饱时,缭之敲门来了!

  “浅浅~你今日见了太子了?”缭之抓耳挠腮,一脸愁眉莫展,英俊的脸上还多少挂了彩!

  “昂,是见了!大哥这消息挺快啊!不过你这身刚跟人打架了吗?!”浅浅夹了一片笋干嚼着,瞪着眼睛上下扫视缭之。

  “你、你怎么还坐的住?”缭之说。

  收到消息后的他由最初的震惊和百味陈杂过后,一边是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边是比妹妹还亲的家人,思虑了很久还是来找了她。

  “我?不然呐?他是太子我是谁?我只是一介臣女!婚约还是父母之命皇帝赐婚,他说要娶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这事不是你们乐见其成吗?你这会反而跑过来跟我说这事有什么用?”浅浅放下筷子,挑眉道。

  “他还有胆子娶你?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看来我刚才打他打得太轻了!”缭之直接站起来准备又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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