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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二章 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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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萍儿刚要说什么,突然马车一阵剧烈的颠簸,太妃一下子扶住的任萍儿厉声道:“车夫,你会不会赶车?”

车夫连忙说道:“太妃是前面有个老女人跌倒了,对不起。”

儿子啊,我的儿子。

马车外响起了的痴笑的声音。

任萍儿跳开车帘子看到一个劈头散发的女人,她抓着一个高大的年前男子不松手:“呵呵,儿子,我们回家了。”

男子不耐烦的推搡着疯女人:“去,去,哪里来的疯女人给我滚一边去。”

疯女人不肯松手:“儿子啊,我有钱,你跟我回家吧,回家我给你娶老婆,你想娶什么样的老婆的我都不会让你爹阻止了。”

“滚开,你这个疯女人。”男子不耐烦的推到疯女人。

疯女人摔倒一个四脚朝天,任萍儿才看出来,这个疯女人竟然是八王妃,她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头发也乱蓬蓬的披散着,脸上带着痴傻的笑容。

任萍儿放下帘子,嘴角露出冰冷的笑容,这也算是她罪有应得吧。

“谁在外面胡闹?”太妃看着她。

“哦,没什么,是个疯女人罢了。”太妃点了点头让车夫继续赶路。

姜慧心躺在床上,两个人刚走进屋子里,一股熏天的酸腐味道让任萍儿不自觉的捂住了鼻子,她抬头看了只是三天没有见面的姜慧心,她如今面容已经槁枯好像一个大骷髅,任萍儿心里惊讶,太妃究竟是给她吃的什么毒药竟然让一个三天风韵犹存的女人变成如今的这个模样。

一个宫女趴在姜慧心的耳边轻声的呼唤着:“婕妤,婕妤,太妃还有王妃到了。”

嗯.

姜慧心已经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发出这个声音,可是半天没有反应,大家都以为她睡着了。

“祖母,我知道错了,你救救我好不好。”姜慧心慢慢的睁开眼睛,那双涣散的眼睛里有了一丝光亮和恳求。

“慧心你这一生大富大贵都经历过来,我当任也没有想到你能和其他千金大小姐一样能过幸福快乐的生活,可是慧心你太让我失望了。”太妃悲伤的看着她。

“外祖母,我知道错了,你救救我吧。”她已经凹陷的大眼睛里留出了眼泪,这也许真的是她悔恨的眼泪。

“唉,早知现在何必当任呢。”太妃做出这样的事情已经无奈之举。

“你这个老巫婆,是你害死我的,我到了阴间也不会放过你的。”她强撑的坐了起来,瘦弱的纤细的胳膊上青筋露在外面,好像蚯蚓趴在上面十分的恐怖。

突然她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来人啊,拿恭桶来。”

几个宫女脸上带着面纱将一个盆掀开她的被子,却发现她的被子里已经满是血污,宫女急忙大叫着:“不好了,婕妤拉血了,拉血了。”

姜婕妤憎恨的看着太妃:“老巫婆都是你害的。”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没有了气息。

任萍儿上前伸出手指摊了一下她的鼻息,已经没有了呼吸。

她摇了摇头,太妃叹了一口气:“我们走吧。”两个人走出了姜慧心的房间。

“毕竟她是我们镇南王府出来的,我们要厚葬她。”太妃已经嘱咐任萍儿,姜慧心的身后事。

“知道了,祖母。”任萍儿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姐姐。”两个人刚走出姜慧心的院子看到卓琳一身杏黄色的长裙头上只带着一个同色系的绢花十分的端庄。

太妃看了一眼卓琳推了推任萍儿:“去吧,你们姐妹也好久没有见面了,去聊一会,我在宫外等着你。”

任萍儿点了点头向卓琳走了过去,如今的卓琳和大多进宫的妃嫔一样,现在是从美人的品位开始坐起。

“妹妹在宫里可好。”任萍儿看了一眼如今满眼淡薄的卓琳。

“有什么好不好的,只不过混日子呗。”卓琳有些无奈,好像宫里日子把她以前那些朝气全部带走了。

“我给你的穴位书看了吗?”任萍儿在她进宫的时候送给她三本穴位书。

“看了。”卓琳当时也很好奇,这任萍儿为什么送给她三本医学的书,可是自从进了宫实在无聊的很,竟然也有了兴趣。

“皇上是个孝子,太后身上有旧疾,气血两虚,与其和那么女人去围着皇上,不如去照顾太后。”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一样,卓琳连忙点头:“姐姐,我知道了。过几日我回去太后的宫里请安的,顺便也练习一下你教给我的穴位按摩。”

任萍儿告别了卓琳想着宫殿外走去,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几个魁梧的大汉,他们身形高大,精神抖擞,右边的耳朵上带着一个手腕粗细的耳环。

这几个人看上去好像是草原来的人,任萍儿故意避开这几个人向着小青石路走去:“镇南王妃这是要出宫吗?”

任萍儿皱了皱眉头没有想到在这个草原汉子里隐藏着慕容秦桓,想到欧阳夏丹死的惨状,她心里的怒火不断的翻腾着。

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竟然这样过来像她挑衅,她冷冷的看着他:“哦,原来是慕容千总啊,你怎么没有回到北边去吗?”

任萍儿的话让慕容秦桓的脸沉了下来,可是他伪装的极好:“哦,是父王让我留下来陪草原的几个酋长过来觐见皇上。这几位酋长想在我们天朝国准备娶几个美丽的女子做他们的妻子呢。”

看着他别有深意的笑容,任萍儿知道他又有什么阴谋诡计了,她淡淡一笑:“慕容千总还是忙去吧,说不定将来你也很少有这个机会进宫了是不是。”任萍儿的话让慕容秦桓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任萍儿微笑的看着他然后转身离开,慕容秦桓看着她的背影气的牙根痒痒:“任萍儿,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我的面前,给我磕头。”

“安达,那个女人是谁啊。”一个脸色黝黑,眼睛大大的身子走到慕容秦桓的身边。

在草原里只要拜了异性兄弟的才叫为安达:“哦,那个女人啊,她是镇南王妃。”他斜眼看了一眼叫他安达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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