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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 你和他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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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奔波,突然轻松下来渐渐的眼皮好沉,任萍儿也跟着沉睡了过去。两人相拥而眠。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倾泻了下来,慕容天翊浑身酸痛的睁开了眼睛,翻了一下身子却看到身边竟然有一个小丫头躺在他的身边,卷翘的睫毛在她的眼下形成了一道屏障,粉嫩的嘴唇轻轻微张好像正等着有人品尝,突然身下一股燥热,却带着一股酸痛。

昨晚的事情又回到自己的脑子里,眼中的溺爱变成了恼怒,该死的丫头,竟然踢他,他活了快三十年了竟然有人踢他。

又看到她纤细的脖子上的紫痕,咦,这是谁弄的?这丫头只能由他来欺负,谁欺负她就要百倍的奉还。

白皙如竹节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白皙的脖子,任萍儿只觉得自己脖子上有些痒痒,抬起头朝着自己的脖子打了过去。



清脆的声响划破了清晨美好的寂静,任萍儿慢慢的睁开大眼睛,看到自己眼前一张恼怒的脸庞:“丫头,我是不是该惩罚你,你打了我多少次了。”

因为刚刚睡醒清澈的大眼睛蒙上淡淡的一层水雾,慕容天翊看了心里不由一颤,有多少年自己的情绪没有这样的波动了,如果不是午夜梦回那些死心裂肺的哭喊声让他感到痛苦,他会以为自己是死的。

任萍儿有些清醒过来,眼睛慢慢恢复了冰冷,那是她习惯的温度:“我打了你多少次,那请问一下昨天晚上你差点没掐死我,如果不是我觉得我打扰你疗伤觉得亏欠,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吗?”脖子上的疼痛让她心情十分的不好。

慕容天翊看到她脖子的上紫痕眼中划过一丝愧疚:“对不起,昨晚我所有的行为都不知道,我只要沉睡,就会全身戒备起来,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不会”他有些语无伦次,竟然有些紧张因为他看到她生气了。

“如果你感觉到抱歉,请你把我的左手放开,它已经没有知觉了”慕容天翊听到她的话慌忙松开了自己的手。手上的麻木让她的手没有了知觉。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手腕上还有很深的指痕,慕容天翊眼中划过一丝异样,眼中里有他都没有察觉到了柔情:“所以昨晚我就是这么牵着你的手睡的觉吗”他惊喜的发现昨晚他没有听到那些悲伤的哭喊声音,是因为和她同床共枕的原因吗。

“不是你牵着我的手,而是你抓着我的手好吗。”她没有好气的坐了起来,跳下床晃动几下僵硬的肩膀。

慕容天翊的心情十分好,嘴角不住的上扬,可是看到她身上明黄色的蟒袍本来有些愉悦的心情慢慢沉了下来“你是怎么到我这里来的。”声音冰冷。

她转身看着一脸怒气的慕容天翊,这人怎么阴晴不定,刚才还不是十分高兴吗,这会怎么就生气了,她有点莫名其妙:“我昨天晚上和太子遇到了一帮凶手,我和太子躲进一个山洞里,然后我穿上太子的衣服引开那些杀手,然后就到你这里来了。”

什么?晚上,山洞,引开?

她和太子到底什么关系,可以为他做出这样大的牺牲啊,难道太子的命比她的重要吗?慕容天翊心里五味杂陈。

慕容天翊心中翻江倒海,:“你和太子什么关系,你竟然可以为了他连性命都不要。你和他什么关系连衣服都能交换了。”字字冰冷,好像她做了什么背叛他的事情。

她乌黑的眼眸里渐渐变得凌厉起来不屑的看着慕容天翊:“王爷,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无关,昨晚谢谢你救了我,告辞。”任萍儿有着小牛一样的犟脾气。

这个犟丫头,她就不能和解释一下吗,或者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说他在冤枉她,他完全可以摸着她的秀发原谅她的。

任萍儿转身要离开,本来被他捏了一晚上的手腕又被他钳住了,她转过身用力的甩了几下,她却没有想到那么单薄瘦弱的人,竟然有这股子力气,手腕越来越痛。她生气看着慕容天翊:“你就不能不抓我的手腕吗,很痛。”

好像没有听到她的懊恼,他的眼睛里幽深而又冰冷:“你不能走,你没有和我解释清楚呢休想离开。”语气里好像自己的老婆背叛他一样。

任萍儿冷笑:“镇南王你是不是多管闲事了,你只是救了我,我没有义务回答你这些问题,你是我什么人。”

手腕越来越痛,她抬头手朝着慕容天翊的胸口就是一掌,终究是身子不好的人,一掌下来,他的嘴角冒了丝丝血迹身子连连倒退。

可是就是这样他的手依然没有松开:“松开,我不想打伤你。”她的手竖起了手刀准备在劈下去。

他脸上有淡淡的笑容如此的云淡风清:“打吧,也许你可以解脱我所有的痛苦。”他慢慢的闭上眼睛,手却依然牢牢抓着任萍儿的手臂。

看着他的样子嘴角扬起了笑容;“你想死,我可不想陪着你死。”袖子里露出尖锐的匕首,慕容天翊黑瞿石的眼睛寒冷幽深看着她:“你最好刺深一些,不然我是不会放开你的。你不说你和太子什么关系我不会放过你。”

“你”任萍儿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好,你不怕疼,你不怕死,那我自己刺自己可以了吧。只要把我自己的手腕砍开,我依然可以离开你。”她在赌慕容天翊最低的底线,他可以不管自己的死活,可是别人的死活呢。

任萍儿高高举起匕首就要朝着自己的手腕砍了过去,眼看着匕首落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慕容天翊懊恼的松开任萍儿的手腕:“好吧,你赢了。”

趁着他松开手腕的时候,任萍儿转身离开时没有看到慕容天翊深邃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她身上那件蟒袍。

推开门,清晨竹林里清香让任萍儿的心情莫名的轻松了起来,看了看左右四处无人,想起昨晚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太子和夏梅的下落不明,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大步的想外面跑去,又不知道外面是否有什么样的血雨腥风。

慕容天翊从竹屋走了出来,从竹林里透过来细碎的阳光洒在他修长的身躯:“晋辉。”

“王爷。”晋辉瞬间出现在慕容天翊的身旁,语气虽然恭敬但是却有惊讶的成分,没有想到这次疗伤,王爷竟然自己走了出来,往常哪次不是他提心吊胆走进屋子,然后看着王爷像一个活死人一样直瞪瞪的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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