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第77章 投怀送抱
老六送来的爱娇和另外两个小姑娘之外，还另外送了一个伺候婆子，还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
此时，见到秦朗走来，连忙上前躬身问安，眉头一挑小声问道：“你是谁？怎么也跟着来了？老六家的？”
“回大人，小的是甘家的外事管事先生，小人姓张，您叫我张管事就行了。奉了我家小主子正浩少爷的话，我算是跟着几个姑娘身边过来伺候。”
“管事？那个……”秦朗低头打量了一番来人，见他身穿玄色衣服，一副市侩的模样，面色倒是白净，手中拿着一摞账本和一把竹片，不由好奇的问道：“那么请问张管事，你都是管什么事？”
“回大人话，小人在甘家做外事管事已经十多年了，各种营生迎来送往接人待物，还是家中内外仆役听用皆可操办，您有任何需求用度尽管吩咐，小人必将给您办的妥妥当当，那田亩租税家中收支也会精打细算不差分毫。”
秦朗眼睛一亮笑道：“那你就管家啊！”
“呵呵，不敢不敢，承蒙大人高看，小人只是一个管事罢了，是负责具体事务的下人，您要我去照看店铺或者下田催租都是可以的，这管家嘛那是您的贴心人才可胜任，小人不敢逾越。小人万万不敢出入内宅重地，这个正浩少爷多有嘱咐，小的万不敢越雷池半步。”
这管事和管家是两个级别的职位，管家下面才是管事先生和帐房先生，就好比好家那样的大户人家，分为内宅大管家和外事大管家，他们手下还有分管管家，然后这些分管管家分派下去具体负责某个事务的人就是管事先生。
这种人按照规矩，打死也不能进入内宅，除非主子喊话要他进去办事，也就是尊令而行，要不然就是活活打死。
听明白人家的职责所在，秦朗愁眉不展的一摊手说到：“我家也没有店铺让你打理啊，这田亩更加没有了，木作营穷的人都喘气困难，一粒粮食不产，朝廷给我五十亩地都换成山头了……”
是啊，穷是肯定了，秦朗家啥样子，这位管事先生那是首先就过来查看过了，压根不用记账本，就看一眼就行了可以说家徒四壁比他管事先生家里还清白，真的是毫无用武之地。
可要是这么被撵回去，自己家那位少爷还不打断他的腿，这个张管事可有点紧张了，连忙拱手说到：“大人啊，您新官上任，家业不殷也只是暂时的，多待时日必大放异彩，那时候这家中事务必然繁重多事，皆需要小人鞍前马后照应，还请大人洪恩收下小人，给口饭吃就可。”
低头想了想，也想不出如何安置这个管事先生，这种人属于万金油，可以做记账的先生，也可以做待客的管事，还能打理店铺生意，也能催收地租，属于通用性人才，老六送这样一个人过来就是帮着秦朗处理各种生活杂务的，就是考虑到了他家啥都没有的情况，就需要这种人操办最趁手。
“不知大人将来作何打算，您把想法说一下，小人给您筹谋一番可好？”张管事弓着身着轻轻的问道，他可是内心里面怕的要死，自己的薪俸那是甘家出的，可甘家的家教森严，一旦出了问题后果很严重，要是没有伺候好这位大人，自己被撵了，甘家可不会再给自己留管事先生的职位。
从名义上，他这个管事先生已经如同礼物一般已经被送走了，从甘家除名了，只是薪水依然从甘家支取。如果被人撵回去，那么这个礼物嘛可就不包退了，自己肯定被赶出甘家大门，将来有个被官家身份的主子赶走的名声落下，就算另谋出路都没有人家愿意雇用他了，说话起来那是万分小心谨慎。
“啊，我的确需要一个给我参谋一下啊，我身边也没什么人可以说话。这样吧，你看我这带回来这么多东西，如何盘点和分配？还有那几个姑娘怎么安置？还有我这里要重新弄大房子，这都是个事，你说说看咋办？”
张管事一听有事情就是好事，就怕主子家什么事情都没有，他这种职业的人就不怕事情多，就怕无事食禄被主人嫌弃浪费粮食，一听秦朗的话就乐了。
笑吟吟的一拍胸脯，胸有成竹的说到：“回大人话，这几家少爷们送来的礼物，我都在刚才已经核对了礼单实物登记造册了。和村里人做过了交谈，初步做了了解，据我所知这木作营除了老营之外尚有长木村、圆木村、锯木村、方木村等四个附属村子。
共计有人口三百九十七丁口，丁口老弱尚待细察。这一次的入库物为食盐一千斤，粮食三千斤，布匹一百匹，各类药物论一车重五百斤，尚且需要分类称量重新造册方可。”
听着人家给报的数据很详细啊，秦朗都不知道居然这么多东西，也就不断的点头不敢打断。
看秦朗点头，张管事心算是放下了，既然主家认可自己的前期工作，那么后面话就好说了啊，连忙拱手说到：“按照村民的意思，这些东西现在暂时封存，需要村长和大人商议后另行分配，这个等大人拿了主意之后，小人自会尊令行事的。
至于甘家送来的那些清倌人，那是大人内宅事务，请大人自行决断，小人不敢插言。正浩少爷的意思就是这些女人您是拿来当妾或者当奴仆皆由心意而为。
跟着来的那个粗使婆子，可以照应内宅洗衣做饭诸多事务，内宅的几位姑娘的饮食起居自然由她全权负责。
将来官府给您配的仆人到了，将会安置门房住下，这房子的事情我明日就找村中村长老者协商必会给主人一个满意答复。不知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虽然没有给自己什么准确的答案出来，可也说的清楚这分配礼物的事情，的确他不能作主，需要自己和村长去商量才行，难为他了。
这爱娇几个女娃的事情那是内宅，恩！他也不敢管那是对的。这房子明天去商量也是对的，刚才自己和村长还有老童生就商量了好久，想了想点了一下头，秦朗看了看自己家门，深吸一口气叹道：“那么我咋办？现在房子里面挤了四个女人，我都没地方了！那个……你就别小人小人的了，叫我大人也实在别扭！你是管事先生不是奴仆，不用如此的，我这人很随意的，你随意就行啊。”
张管事连忙拱手行礼说到：“大人抬举，小的甚为感动。小人是甘家外事管事，现在被送入秦家，就是秦家管事，先生之名那是主家抬举而称呼罢了，小人还是小人！
主子家刚刚升任官身，可能不晓得佣仆奴的区别，且听小人给您说个通透。”
秦朗眉头一挑，这佣仆奴还有区别？点了点头说到：“恩，我头一次当官不晓得规矩太多了，日后需要多仰仗你这个先生给我多讲啊，你说说这里面啥门道？”
“回大人话！佣说的是佣人，是雇佣之人的意思。也就是这些人需要签订雇佣契书，按照契书明文记载主家和佣人之间的雇佣关系，每月按时付给银钱粮食方可。
如若主家六月不给佣钱，则佣人可以上告朝廷官府，依律判主家封家产变卖，所得银钱给付佣钱后，等价罚没。也就是您欠了佣人六月佣钱，共计若是六两，则官府抄没您的家产六两给佣人支付他的佣钱之后，官府还要另外罚您六两。
而且重要的是，官府将会判您无信，对您参加科举或者升迁评议都有影响，就算您将来购买田地和店铺进行各种营生都会因此受到牵连，再想要雇佣他人都不会有人来了，这是不誉之举，主家若家中羞涩务必首先多给银钱解除雇佣之人，不可拖延。”
“哦！还有这个要求啊，很合理啊！”秦朗点点头这和合同工一样嘛，佣人就是打工仔嘛，干一天给一天工钱，不给就告你，你信用不好了影响各方面事情，也很符合规矩，这个很对啊。秦朗对此非常明了，毕竟打工那么多年这事懂得，一听就能明白。
见秦朗理解了，张管事笑着继续说到：“下面说仆，仆人给事者仆。依律平民只可雇佣他人事，不可拥仆而居。
只有官身或者功名者，朝廷赏赐仆人。您贵为九品太平员外郎理应朝廷给配仆人一名。这仆人只需要供他一日两餐吃食即可，一切衣穿用度都有主家供给。
仆为终身制，主家有买卖杖责之权，无擅杀之权，若是无故杀仆则主人也会背上罪名的。主人家车马长随呼应巡更望远探事采买皆可用仆。
比如说，看门啊，打扫庭院啊，洗衣做饭，伺候您读磨墨诸多事项……”
秦朗眉头一挑，不解的低声问道：“车马长随呼应巡更望远探事采买？这都是啥？”
“哦，车马仆从，说的是给您驾车抬轿的仆人，比如马夫轿夫这一类的，都是仆人。
长随是跟随您身边贴身伺候出入厅堂的随身伺候的人。呼应说的是鸣锣开道摇旗呐喊之人，也就是内宅中传话跑腿的仆人。
巡更是夜里给您家打更报时辰的更夫，望远那是说看守宅院的门卫警哨，专门给您家做瞭望之事，比如防范偷窃贼寇或者走水火头都是他们给您盯的。
探事是腿脚麻利专做打探消息的仆人，您有什么需要了解的事情，都有他们给您四处打探各种小道消息。
采买嘛，就是您家大业大需要的吃穿用度都要采购回来，就有专人每天给您家里采购酒肉鲜果新蔬，这几类人都是仆人。”
“那么做饭的厨师可是仆人？怎么没说？”
“啊！回主子，您是九品太平员外郎，家里只能配伙夫，这个您只有一个仆人名额，如果叫他给您做饭那您可受罪了，毕竟官府送的那个仆人看家门还可，这五脏庙的事情交给厨娘最合适不过了，所以您需要雇佣厨娘才行，当然了甘家送的粗使婆子那是可以照应您的二餐的，如果您想吃好就要另行雇佣。等您的房子盖好，我就给您雇一个上好的厨娘过来伺候。
这低级的叫做厨子，女子为厨娘。二等为厨夫，上等为厨师，掌厨为大厨。皆需雇佣，如果您家大业大之后，这些人都可以买来做仆，不过您的官位要提一些方可有仆的额度。否则只能雇佣。”
“难道仆人和当官挂钩？？？我只能有一个仆人吗？”秦朗彻底懵逼了，感情自己以为电视上那些到处是个人家都有一大群仆人那是假的啊？？不是说古代家家奴仆成群嘛，随便一个屋子里面密密麻麻各种各样的丫鬟仆人的，怎么自己就一个仆人！！
张管事深吸一口气，轻声回答道：“是的，朝廷法度，历来如此。仆人只能是功名在身或者官家之人才可以有，而且必须算是朝廷配给或者赠与赏赐，也可自行采买，只需供给食宿就可，他们身家皆主家所有，无需缴纳赋税，也无需劳役。
为了防止大户人家大肆囤蓄奴仆众多，这些人都被圈养在主家，那么朝廷的税收劳役就无处征收，所以历朝历代都严厉禁止逾越此条。无论何人都要严格根据自己的身份和地位配备一定数量的仆人，只能少不能多。所以您是九品太平员外郎这是能够拥有一个仆人名额的，这是我不建议您把这个仆人安排厨房的缘故。
朝廷给您配的仆人往往老弱不堪大用，只能做看门人，每日晨起净扫庭院擦洗门庭，接人待客向内传话尚可。恐怕连望风巡更的事情都不好办，如果运气好给您配一个年纪不是太大身子不是太弱的仆人，那么还算好的。可是这基本很少遇到的。毕竟谁也不知朝廷如何安排都是仆事府抽签而定，您归丰城地界管辖，那么就是丰城的仆事监给您操办。”
“那么……那爱娇她们？”
张管事一听连连摆手说到：“回大人啊，那几位清倌人是奴，您抬举她们收为妾也就罢了，若是不喜可任意安排，发卖也是可以的。这奴不同常人，是最低贱之人。
为奴为仆那是两个不同身份，佣者佣人也，给付佣钱而事主。仆者食主而事之。奴随主而乞食之。
佣人的身份，您需要给佣人钱，仆人您只需要给他们吃穿就行，可奴的话就随主子意思随时赏口饭就行了，就算打杀了找地方埋了报备一声即可，不算人的。”
“呵！不算人？”秦朗眉头一禀，脸色可就差了许多，那么娇滴滴的姑娘你说不是人，随便赏口饭就行，这不是做贱人吗？就算身份再怎么低微，也不至于这么说吧？
一看秦朗脸色不好，张管事连忙唯唯诺诺的拱手说到：“主子家莫动气，小人实话实说罢了。那奴隶原本就是如此，男为隶女为奴。房内几位清倌人，只有主人抬爱才被我们叫一声小姐或者被您幸了之后允了身份，我们才能另行称呼，否则刚刚进府只能称为奴。
这一切都要看主家怎么安排她们了，想要捧就捧，想要杀就杀，一切都随主子意思办。这几位清倌人都是奴籍，并非乐籍。只有她们从宸姣馆女成为好娱楼青楼女时候才会转变为乐籍女。以色侍人之女罢了，在宸姣馆中她们就是奴籍，并未脱籍。
主人宠爱的话，她们能够沐浴主人恩惠伺候身旁，若是产子则由主家向官府赎她一个乐籍出来就行了。要是抬为民籍，则需要主家用官身功名做保，一年之内官不得升迁任用，功名一年不考。
要是您想要纳她们做正室，那么也随您的意思，不过作为管事先生，小人还是奉劝主家多做思量方可，切不可为美色所惑。”
“那……”秦朗眉头紧皱的疑惑问道：“好家公子好白，要明媒正娶那个水月姑娘，怎么解释？？”
张管家自然晓得他说的那事情了，那件事情闹得北城郡沸沸扬扬谁人不知啊，不由轻轻一笑说到：“大人见笑了，那好家家大业大，自然不在意这点赎身银子啊。那水月姑娘乃是另外青楼的乐籍女子，要入好家门，只要给了银钱赎身，然后去官府造册，好家好白公子本身就是八品的太平正员郎，只要他压上官身一年不升迁就可以了啊。对好公子这种人来说也无需升迁啊，您说是吧。”
“那么出来就是民籍？是平民百姓了嘛？”
“是的！只要有功名和官身的人家愿意作保，并且给官府赎身钱，这些贱籍之人皆可成为平民，但此时也同时要承担朝廷的赋税徭役和一切律法规定的责任了。
您家雇佣的佣人要有契书为凭，您可以让佣人做分内之事，也就是契书中约定的事情，如果超出了契书约定范围，那么您要另外给付佣钱或者另外书写契书才可。
那仆人要有卖身契为凭，仆人的卖身契在您手中需好生保管，或者将来您娶了正堂妻交夫人掌管，卖身契毁坏则这个仆人就算平民与您无关了。
而奴不同，她们的卖身契就是一张纸，您手中的奴隶卖身契只是官方给您一个凭据罢了，就算烧了扔了撕了，她们还是您的奴不会变得，她们平日无权出门的。没有主人许可擅自离开家门三步外以逃奴论任何人皆可扑杀之，要想离开家门也只能跟随主人身旁五步之内，而且脚上要带镣铐缒八斤铁球而随行，无主人首肯不可乘车跨马，稍有违逆可打杀之。
所以说，平民一般为佣而不仆，比如小人这个管事先生，月例八两，米二十升，薪材两担。就是佣资。所以小人就是您的佣人罢了。
那朝廷给您指派的仆人，那才是您家的仆，您要是想要另外采买仆人，就需要从官府勾画掉此人名头，把人送回去，然后自行采买方可，并且重新去朝廷登记造册。只有此人记在您的名下方可成为秦家仆人。
房内的那个粗使婆子也是佣人，我和她的佣钱无需主家操心，都由甘家照常给付了。至于那三位清倌人，不知主家是如何安排，好让我们知道如何称呼。”
“该咋称呼？这个还有啥说头吗？”一说那三个娇滴滴的姑娘，秦朗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想那个香味，又想那个身段婀娜，下面就跳了几下，按耐不住啊。
张管事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位爷纯粹就是雏啊，是什么事情都不懂啊，人家照样当了官了。摇了摇头轻轻拱手行礼恭敬的说到：“这要看主子意思了，从宸姣馆领出来，她们就是女奴。我们直呼其名即可。
现在到了秦家，她们是秦家女奴，按照规矩我们还是直呼其名。最多后面加一个姑娘，比如爱娇姑娘、爱莲姑娘、爱含姑娘这样的称呼就行了。
就算主子让她们内房伺候，也不过是姑娘称呼顶天了，一旦主子放话抬她们做妾室，那么我们就要称呼为姨娘。
这三位姑娘，按照入门先后定名分，先被主家认可为妾入侧室者为二姨娘，以此类推。”
秦朗听到这里连忙说到：“我要是睡了不给她们名分怎么办？”
嘿嘿一笑，张管事脸带微笑的轻声说到：“那是她们本分，也是她们造化啊，她们本身就是您的女奴，平日就应该伺候您入塌的，招入内房伺候当然是您随身丫鬟或者陪床丫鬟呗。一般生了儿子之后，您再抬她们做侧室就行了，您这样年轻有官身的主子当然应该明媒正娶一个官家小姐富家女来做正堂妻才是。给她们名分那是主子鸿恩了，不给也就不给了，都是您房内事，外人不得插言。”
“也就是我说了算？”秦朗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圆滚的惊问道，看自己这位大人这副模样，就知道是色中饿鬼，果然美色动人心，张管事眉头一挑把头低的更低略微拱手说到：“您是秦家一家之主，那些女奴当然是您的私财，自然您作主行事，您说了都算。就算要打要杀都您一句话的事，有什么外面事情要办的您吩咐我就成了，我是外事管事，内宅您自己作主。将来您有了贴心信得过的内宅管家之后，这内宅安宁自然由内宅管家一手操办，小人不敢多言。”
“阿不能这么说……”秦朗把手一挥，对着张管事稍微行礼拱手说到：“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哪里有信得过信不过的说法啊，从今往后你就我家的管家了，这内外之事都由你来办妥就是了，我是不懂那些规矩的……”
刚刚说到这里，秦朗猛地想起一件事情连忙补充道：“还有！那个我家中要树立一个旗杆上面有官名和禄斗，说天晴不刮风下雨就要悬挂起来，那个你要给我盯紧了，可不能漏了，免得你家老爷我的官位俸禄不保啊。这是大事你要上心。”
一听主家这就给自己升职了啊，从管事升职为管家，这可不一样啊，管事只是管理主家某一项单独事务的人，管家那是统管一家事务的人，除了主子小主子太太之外最大权威的就是管家。现在这位主家只有他一人，上面没有长辈压着，身侧也没有人照应，此时自己一步登天成了管家，那张管事连忙跪倒磕头谢恩不停。
“多承主家厚爱，小人张釜溪添为秦家管家，给老爷您问安了。禄斗官旗事关主家荣辱，我等必然竭力为之，日夜不辍绝不敢忘。”
连秦朗都自称你老爷我了，那么作为秦家的管家当然乖乖的称呼秦朗为老爷，一下子被人叫做老爷，想着屋里还有三个娇滴滴的女奴可以随意而为，哇哈哈哈……人生多美妙
纳妾？这个词汇在秦朗的脑海里面是翻来复起，没想到自己也有左拥右抱的机会，简直是让人陶醉的一个夜晚。
躺在临时安置的房间的床上，秦朗彻底失眠了，这是他到大夏朝之后第一次失眠，因为女人！
穿越过来咋了？照样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这吃饭睡觉上厕所人生三大事从来没有耽误过，今天不同，确切说今夜不同，秋虫夜鸣，月色朦胧。
村子里面的村民都休息了，闹得那么晚，也都困乏厉害，紧闭门户抱着孩子老婆热炕头那是正经事，可秦朗孤身一人，躺在床上和衣而睡，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那爱莲和爱含两位姑娘接触很少，甚至都没说几句话，可那个爱娇姑娘可不同，那是让秦朗在大夏朝第一次眼前一亮的女人。
周家小姐那个嘛，也算不过那是秦朗遇到的第一个心动的女神，那股冰凉的高傲让人有一股子征服的欲望腾的就升起来了，而这个爱娇姑娘则不同，可能也许是身份不同吧。
那个周家小姐毕竟是名门闺秀，这爱娇姑娘只是一个清倌人，一个高高在上看人都是用眼角一瞥，另外一个就不一样了，那眼神之中带着祈求渴望和无限柔情，让人一看就想拥入怀中。
如果说贫穷是一切罪恶的原罪，那么处男就是罪上加罪！！我万分的憎恶我自己了！狠狠的锤了一下床铺，低头嘶吼道：“我擦你老母！！这都多久了，你就不能消停一会？？？”
猛的全身力气释放出来，满头大汗的摊在床上，喘着粗气低声喃喃自语说到：“行了，行了！明年就明年保证让你夜夜有活干，现在老实点，爷需要养精蓄锐知道嘛！”
正自顾自的说着话，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秦朗猛地受到惊吓一声汗毛都炸了起来，惊叫道：“谁？”
“大人是我！”
房门推开更大一些，裹着轻纱的爱娇脸色通红的轻轻移步到了床头，借着昏暗的烛光，秦朗略微撑起身子，看爱娇娇怯的可爱惹人吝惜的模样，秦朗眼睛都通红一片。
咬牙切齿，费了好大力气才压住血脉偾张，用低沉的声音问道：“你来干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秦朗和那个新上任的秦家张管家都被安置在村公馆住宿睡觉，所谓公馆，可不是什么豪华别墅，那是专门给过路客人提供休息下榻的公共场所。
当然也是有几间还算单间的客房，来的十多个马车夫都被安置在那边的大通铺的房间里面休息，这边秦朗和他的管家就被安置在单间小院之内。
这房子虽然长年也没几个人来住，可也算家具床柜都是齐全的，只要擦拭干净，然后铺上新的铺盖就可以睡人了。
爱娇轻轻的下蹲行礼，把头埋在一床被子里面，低声说到：“回大人的话，奴……想着天色转凉，夜晚风冷……就寻摸给大人送一床被子过来……刚才不经意听到大人说话，可房内没人，大人是和谁说话啊？”
撇了一下嘴，连连摆手秦朗顾左右而言他说到：“啊，没人的，我自言自语罢了。我不冷的……你回吧，那个回吧！”
爱娇轻轻瞥了他一眼，心中有数，这被子可是挺得高高，刚才她可在门外驻足了好久，屋里面这位公子焦躁的姿态和语气，哪里听不明白？
还是很满意的嘛，男人看到自己就应该如此辗转反侧，女子不动人心者豕。假如一个女人都不能让男人动心了，那么还不如一头母猪了。
附耳过来悄声低语：“大人就不想挑爱娇的面纱嘛？看看面纱后面是什么可好？”
这姿势太火辣，整个人都趴在秦朗的身上，抬眼看到就是娇媚的面庞，那薄薄的面纱可有可无罢了。重点是你努力低头时候看到一团……
秦朗感觉鼻孔里面流水，头晕目眩，猛地身子一挺，浑身紧绷。爱娇笑着低声附耳说到：“大人家兄弟好精神，一日奔波多劳累，就让爱娇给大人松松筋骨消了困乏才是。”
咬牙切齿，哆哆嗦嗦的紧闭着眼睛低声说到：“你能先放开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