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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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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我回头看了下,写的有歧义,本来想写闻争烨受伤,但不是重伤,因为女主来的及时,伤情也不要紧。

这里没写好,弄的太曲折,是让闻争烨看起来太自负了。

所以直接就修改成他在记起女主的提醒,几乎没受伤的情况。

第六十三章

元若枝是在闻争烨第三场比赛开始之后, 穿着蓑衣,戴着面纱,骑马偷偷入的皇庄内打猎的范围。

元若灵也悄悄跟了上来。

元若枝怕重蹈前一世的覆辙, 便顾不得许多, 带着元若灵一同去寻找闻争烨。

她们俩在林子里看到了昏倒的一个人,本以为是闻争烨, 却没想到是一个年纪很小的兵士。

元若枝与元若灵一同下马,喊醒兵士。

兵士半天没有反应。

元若枝检查兵士的身体, 发现他浑身滚烫,腿肿得很厉害。

元若灵一不小心碰到了兵士的胸口, 讶然道:“姐姐, 她是个女人!”

纵使裹得再厉害,女子的胸部仍旧比男人柔软许多。

元若枝只摸了摸兵士手腕,发现她脉搏不如男子强健,手筋比起男子也偏纤细, 便道:“还真是个姑娘家。”

元若灵懵懵地问道:“可幼官舍人营里的, 不都是男子吗……她、她怎么能进去?”

元若枝说:“估计是家里没有男丁,又不想让武官职位被朝廷收走,便让她一个小姑娘去营中顶替。”

元若灵不能理解这种事, 她心疼地道:“幼官舍人营里, 可全都是男子, 操练的苦头哪里是一个姑娘家吃得起的?”

元若枝道:“我们就假装不知道。你先把人送回去,我继续去找人。”

元若灵连忙应好。

这时,余连睁开模糊的双眼,她害怕自己看到的是幻觉,一只手死死地攥住元若枝的袖子,不肯松开。

却还是下意识向她们求救:“去救将军, 去救将军,去救将军……”

元若枝忙不迭问道:“将军在哪里?”

余连勉力睁开眼,说:“将军为了救我在断崖下,你们去救他……”

元若枝听到准确位置,松了一口气,安抚余连道:“你放心,我去救将军,你现在先跟我妹妹一同回去。”

余连脸上全是水,她看不清两人容貌,只能半信她们是真正的人,口中仍旧呢喃着:“救将军,救将军……”

元若枝和元若灵一起把余连扶上马。

元若灵抱着余连,往回走,虽她带着人骑马不敢太快,却还是比双腿走路快许多。

元若灵知道受伤的人,最好不要昏过去,她便同余连说话:“我叫元若灵,你叫什么?”

余连强打起精神,不由自主说了真话:“余莲,我叫余莲,莲叶何田田……”

元若灵说:“很好听的名字。”

余连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嘴了,不敢再提自己的事。

元若灵把人送到入口附近躲着,就开始犯难了。

如果直接送回营帐,那么这场比试该怎么算?余连是女子的事,可旁人不知道……

余连踉踉跄跄下马,同元若灵道了谢,扯着嘶哑的喉咙说:“我、我自己回去,我不能让将军输。”

元若灵“嗯”了一声,说:“你腿上还有伤,你走慢点儿。”

余连转身进入倾盆大雨之中,左腿钻心地疼,她都快疼麻木了,可意识也变得麻木,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元若灵没走远,她看着这一幕,恨不得直接冲上前去。

但下一刻,她便看到余连还没晕过去,而是趴在地上一点点朝营帐里爬。

余连双手抠进泥土里,拖着软塌塌的左腿,拼了命爬行了十几丈的距离,终于有人发现了她。

元若灵这才隐没入雨色中,回自己的营帐。

元若枝骑马去找闻争烨,她闻到树木有烧焦的味道,树枝倒了一地,便下马前行,这才看到了断崖。

断崖边马地面湿滑,雨越下越大,她的声音都被淹没在雨水里,周围响起异常的动静,她不确定是不是野兽。

元若枝怕这时候真的会遇到野兽,又看到了断崖下有微弱的光,便将绳子固定在大树和石头上,亲自下了断崖。

闻争烨正在崖下。

四目相对,元若枝的面纱被闻争烨揭了下来,她听到闻争烨说:“是你,元姑娘。”

元若枝也没工夫解释许多,她道:“世子,我先上去,一会儿再拉您上来。”

闻争烨点了点头,等元若枝上去后,他也爬了上去。

崖上只有一匹马。

元若枝同闻争烨说:“时间应该还来得及,世子您先回去,我找个地方躲起来,您比试结束后,再过来接我。”

闻争烨翻身上马,欠身朝元若枝伸出了手,说:“上来,一起走。”

元若枝忖量一息,把手交给了闻争烨。

闻争烨把人带到怀中,在她颅顶道:“得罪了。”

元若枝便被他紧紧拥住,在马背上狂奔起来。

闻争烨极会御马,哪怕是他没有骑过的马,在他手里也如同自己的马那般熟稔。

路上他御马安全无误地跨越了许多障碍物,将元若枝带到了打猎范围的入口处,找了个隐蔽之处,停了下来。

元若枝说:“我和我妹妹来的路上遇到了余连,她是个姑娘,将军差人救治她的时候,切莫让人发现了她的身份。”

闻争烨诧然片刻,便答应了。

元若枝说:“世子,您赶紧过去找坐营官交猎物吧!我不便现身,一会儿从那边悄悄回去。”

闻争烨下马凝视着元若枝道:“多谢。”

元若枝点了点头,骑马回了营帐。

她怕闹出动静,走得很轻,回去的时候,元若灵已在帐子里等着她了。

元若灵刚换了一身干衣服,压着声音同元若枝说:“余连已经回营帐了。”她眸光都是软的,又说道:“她一路爬着回去的。我真是小瞧她了,她比男人还能吃苦。”

元若枝也愣了愣,好有韧性的姑娘。

但愿这一场比试,能有个好结果。

闻争烨没有回迟。

坐营官帐内,正在清点魏锋程与闻争烨的猎物和猎物身上的铁章。

第三场比试,闻争烨这边的猎物多一只,但是那只猎物身上,没有铁章,做不得数。

双方猎物数量只能算一样。

闻争烨这边的兵士在帐中听到结果,无人服气。

若不是为了找余连,这一场他们必赢不可。

只差一只而已……

这一只没铁章的猎物明明也是他们打的,只不过是铁章在托运回来的路上掉了,却不能作数。

与成功只差一毫的举例,这太让人难受了。

魏锋程眉头松动了些许,脸色苍白地问坐营官道:“这该如何算?天色已晚,两边都有人受伤,也不能再加试一场。”

闻争烨当然也不想加试。

元若枝说,余连是个姑娘。

不,更准确地说,应该还是个小丫头。

他不可能让一个昏死的小丫头,和疲倦了一天的小兵士们,继续冒雨参战。

闻争烨提议说:“本就是我与昌平侯的比试,干脆你我再比试一场,一局定输赢。”

魏锋程刚想说他受了伤,不公平。

闻争烨便道:“我让你一只手,再让你一刻钟。”

魏锋程当然不肯,闻争烨就是让他双手,他也赢不了闻争烨。

坐营官犯了难。

单人营帐中,昏迷的余连手里死死攥着什么东西似的。

闻争烨的幕僚奉命派国公府的大夫给他诊治。

他和大夫在旁边费劲掰开余连的手,却在她手里看到了一枚铁章。

余连的掌心,早被铁章划得血肉模糊。

幕僚将这一枚铁章送到了坐营官帐内。

坐营官问哪里来的。

幕僚说:“幼官舍人营的兵士余连手心里一直攥着的。”

坐营官起身宣布道:“穆国公世子闻争烨,赢。”

魏锋程哑口无言,表情有些扭曲。

闻争烨那边的兵士大喜过望,欢呼道:“赢了!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余连听到梵音一般的欢呼声,浅浅的眉头舒展开来。

元若枝听到这一喜讯,快慰地笑了。

王右渠和闻争烨本就不该给人做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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