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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空落清冷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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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看着郑琴快步离开的背影,直到她走进了停车场后,看不见了,张杰点了支烟,转身慢慢地离开,回到家里倒在沙发上,闭上发眼睛。

终于离婚了!这段时间里,张杰每天都在承受着妻子背叛的煎熬,面对妻子的谎言与虚伪,强颜欢笑着,他已经被折磨的身心疲惫。

听到在了大门开锁的声音,张杰睁开眼,看到妻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站了起来。郑琴看到沙发边的张杰,也停顿下,俩人就这样默默地对视着。

“我收拾下衣服,马上就走。”张杰勉强地笑了下,转身走进了卧室,将换洗衣服收拾好,拎着个箱子来到客厅,道:“那我先走了,等几天你整理好了通知我。”

“等几天”那张杰的意思,不就是催促自己快点搬走吗!如此想的郑琴,更加地伤心了,脸色难看地看着张杰走出家门的背影,难道就这么迫不急吗!

愤恨的郑琴,转身进入卧室打开衣柜的门,快速地收拾起衣物来。衣柜里的衣服渐渐地被她扔到床上的时候,看到了一件,她重来没有穿过的外套,愣了下,拿下衣服看了下,商标还挂在上面。

不用猜,这是丈夫出门培训带回来的。盯着这件衣服,郑琴的手有了抖动,眼泪夺眶而出。

出了小区,张杰拎着行礼箱,茫然地四顾了下,接着慢慢地向前走去,自己能到那里去。马路上的汽车快速地来往着,路边的门面的店里传出激情的广告或流行歌曲。

彷徨在人行道上的张杰,被这些繁杂的声音包围着,看到身边匆匆而过的行人,他们的脸上或有微笑、或板着脸、或面带焦急。突然感到自己在这里很是陌生,好像与这个热闹繁华的城市格格不入。

越走越远,张杰感觉到有点头重脚轻,在路边随意地找了家宾馆住了进去,进入了房间里,他的眼睛已经模糊了,有点天旋地转的倒在了床上。

就在张杰倒在床上后,郑琴早已经收拾好衣物,准备离开时也茫然了,不知道要去那里。家是不能回的,父母会问。闺蜜那儿也不能去,会丢脸的。

最后,上网找了家房屋出租的信息,电话联系好了后,看了下房子,来回几趟将衣物搬了过去。同时发了个微信给丈夫,说自己已经搬走了。

等到张杰迷迷糊糊的醒来时,感到全身发烫,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很热。明白自己发烧生病了,几年来,自己的身体一直都是很好的,没想到祸不单行,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生病了。

原本,以为自己一直很坚强,没想到还是如此的脆弱。

睁着眼躺在床上休息了会,努力地爬了起来,洗了把冷水脸,让自己清醒了点,打了个电话给沙华主任,请了几天病假。就关掉手机,身体绵软、头晕眼花地蹒跚着出了房间,询问了宾馆的吧台,在附近找了家小区诊所,打上了点滴。

连续三天,张杰都是在诊所里打完点滴后,买两瓶白酒及熟菜回到宾馆,在房间里将自己喝醉。他不敢清醒地闭眼,不敢清醒地睡觉。在梦中妻子会进来,闭上眼妻子会浮现在眼前。

他恨自己的脆弱、恨自己没有出息。可是,他的思绪不由他控制,总是不知觉地回想起以前与妻子在一起的快乐时光。进而,杜蕾斯的包装,妻子与陆小军手牵手地进入宾馆,以及妻子与陆小军的拥吻,都会统统地闯入他的脑海中。

今天打完点滴后,张杰感觉好了不少,也幸好他的身体一直不错,不然,象他这样生病还喝着酒,身体早就跨掉了。回到宾馆后打开了手机,看到不少信息涌入了进来。

其中,有凤清吟发来的微信与信息,也有妻子发来信息。点开后,凤清吟的信息都是关心他好点了没,怎么手机不开机之类,又问他在那儿看病,想来看他。妻子的信息就是,通知他,自己已经搬走,可以回去了。

满嘴苦涩地笑了下,既然妻子已经搬走,按照协议,自己要将房子的一部分钱,打给她。想了下,张杰打通了大学时期要好同学的电话,开口借了二十万。同学没有犹豫地答应了,要了他的银行卡号与开户行。

时间不长,张杰的手机来了提示,他的银行卡里收到了同学打来的二十万元钱。张杰将钱转到以前家庭存折的账号里,发了个微信给郑琴,做了提示,说钱已经转给她了。

然后,又发了个微信给凤清吟,谢谢她的关心,自己的病已经好了。刚准备放下手机,电话就响了,看到是凤清吟打来的电话,想了下接通了。

电话刚刚接通,里面就传来凤清吟焦急的声音,连续地问道:“张杰,你身体怎么样,到底生了什么病,现在到底好点了没?怎么连手机也关了?你现在在那儿?”

“呵呵。。”张杰勉强地笑了下,“没什么大病,只是感冒发烧,现在已经好了,我明天就能来上班了。”

“你明天上班?”凤清吟诧异地道:“你发烧糊涂了,明天是星期天呀。你现在在那儿?我想去看看你。”

“哦,明天是星期天,你看我都过糊涂了。”张杰故意轻松地笑道:“谢谢,不用来,我现在很好。”

“你在家吗?”凤清吟迟疑了下,问道。

“我不在家,而是在省城。”张杰撒了个谎,道。

“你怎么在省城看病?”凤清吟焦急地问道,“听你的声音,很撕哑,好像有气无力的样子,你身体现在到底怎么样?”

“我是前几天来省城办事,突然发烧的,所以就在省城看病了。”张杰笑道,“你看,我现在都在与你通话了,说明我已经好了。”停顿了下,又道:“好了,不聊了,我星期一就来上班。”

结束通话后,张杰收拾衣服准备回家,在卫生间收拾洗漱用品的时候,无意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胡子拉碴,脸色发黄,头发也好像长了。

迟疑了下,洗了把澡,刮干净胡子,使自己看起来精神点。在宾馆退了房,拎着行礼箱打了部的车,回到了小区。进入家中,张杰换鞋时,看到鞋柜上空落落的,只有他的几双鞋子,心也跟着有了空落的感觉。

在客厅中放下行礼箱,张杰在房子里四下转转看看,很干净的家里,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他还是感到家中没有了以前的温暖,有着清冷。

来到卧室时,床上的被子很整齐的叠放在那儿,还是以前的被套,可抬头看到床头上方时,原本挂着结婚照的地方,已经是一片空白。

瞬间,空荡与悲凉将张杰包裹了起来,使他感到全身有点发冷,盯着这片空白外,眼眶微微发酸,继而,他无声和衣地躺在床上,将被子盖在身上,闭上了眼睛,不久,一滴泪水溢出了眼眶。

此时的郑琴,双腿蜷缩着,坐在出租屋的床头上,抿着嘴,看着手机上收到的提示信息,信息内容是,她的银行存折的账户存入了二十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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